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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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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他没有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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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也是因为皇上……&rdo;

郑一晏明了，心情复杂地看着李章模糊的侧脸，隐约感觉到他心头盘绕的悲凉和无奈。

他忽然换了种松快的语气说：&ldo;要说这散内息，别人家确实等同废了人，咱们师门可是另有蹊径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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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的眼睛亮了起来：&ldo;真的？&rdo;

郑一晏哂道：&ldo;你师祖是什么人？那可是惊才绝艳的刘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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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欲言又止，表情变换莫定，最后轻轻叹了一声，垂下了眼帘。

郑一晏忽然心情大好，很想逗逗这个孩子，便故意叹气道：&ldo;只是这法子却不太厚道，乃是用来转化豪取所得的他人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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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豪取？&rdo;

郑一晏点头：&ldo;这是个放空丹田吸纳百川的法子，你既能放空了，自然等同散了功。

只是如此一来，却会时时需要吸纳新的内息以助练功，所以我才会说它不厚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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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ldo;啊&rdo;了一声，眼神黯了下去。

郑一晏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不再说话。

好一会，李章闷闷地说：&ldo;师祖……刘老先生怎会有如此阴狠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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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一晏难得正色地看着李章：&ldo;功夫是死的，人却是活的。

这功夫，你若拿去害人，它就是邪门歪道，若是以此救人，却又是妙招良方。

又怎可孤立地说它是正是邪呢？&rdo;

李章抬起头，月光下的双眸亮如星子：&ldo;先生的意思，李章不该执着于内息如何而来，而应正身正心，使之用之得所？&rdo;

郑一晏捻须而笑：&ldo;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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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躬身施礼道：&ldo;李章谢先生点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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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一晏摇头道：&ldo;我可是替清姑娘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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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红了脸，讷讷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