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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第1页）

影子点点头。

&ldo;你做了一件好事。

&rdo;他对赫因泽曼恩说。

老人淘气的脸上兴奋得容光焕发。

房子某处传出关门的声音，影子听到了。

他继续啜着咖啡。

脑子清醒了，他开始向自己提出问题。

一个身高只有他一半、体重恐怕只有他三分之一的老人，怎么可能拖拉着失去知觉的他穿过冰面，然后把他拖过湖堤，塞进车里。

赫因泽曼恩怎么可能把他带进屋里，放进浴缸。

赫因泽曼恩走到壁炉旁，拿起火钳，小心地把一根细圆木放在熊熊燃烧的火堆上。

&ldo;想知道我到冰面上去做什么吗？&rdo;

赫因泽曼恩耸耸肩。

&ldo;不关我的事。

&rdo;

&ldo;你知道，我不明白……&rdo;影子犹豫一下，整理好思路，&ldo;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救我。

&rdo;

&ldo;这个，&rdo;赫因泽曼恩说，&ldo;我从小受的就是这种教育。

如果看到有人遇到麻烦‐‐&rdo;

&ldo;不，&rdo;影子打断他的话，&ldo;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所有那些孩子都是你杀的。

每年冬天都杀死一个。

我是唯一发现真相的人。

你一定看见我打开车尾箱了，为什么你不由着我淹死在那儿？&rdo;

赫因泽曼恩的手轻轻叩着脑袋，他揉揉鼻子，沉思着，身体前后摇晃，仿佛正在考虑该怎么回答。

&ldo;唔，&rdo;他回答说，&ldo;你这个问题提得好。

我猜，这是因为我欠了某人一笔人情债。

我向来有恩必报。

&rdo;

&ldo;星期三？&rdo;

&ldo;就是他。

&rdo;

&ldo;他把我藏在湖畔镇，必定有他的道理，对不对？这里一定有什么原因，让任何人都无法在这儿找到我。

&rdo;

赫因泽曼恩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