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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阮肆猛地起身,薄毯滑下身,两个人一坐一躺的对视。
空气里热得发燥,黏滑的汗隔着t恤相碰,呼吸的频率似乎在同一个频道。
秦纵是因为被抱勒得太紧所以喘息,阮肆不懂为毛自己也在喘息,他觉得脊骨上撩蹿起的酥麻被撞碎在浑身每个角落里,连手指都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有点不正常。
可他妈的也没什么不正常。
他想。
擦枪走火算什么事儿呢?
“你是不是,”
秦纵声音哑了下,他咳一声,“特别久没动过手了。”
阮肆抓了把头发,“是挺久……”
“那么请吧。”
秦纵翻了个身,“自己撸去。”
“想什么呢。”
阮肆倒在他身后的位置,拉了毯子盖住半腰,“睡你的觉。”
两个人背靠背,阮肆听不出秦纵到底睡没睡着,反正他睁眼发呆,一直呆到凌晨才犯迷糊。
睡眠不好的时候现实光影会和繁重的梦境重叠交错,阮肆烦躁地闭眼又半眯,觉得头昏脑涨。
边上的秦纵一直没动过,一晚上都是侧身的姿势。
阮肆好几次想念点什么话,又不知道他自己要说什么。
直到院里的公鸡开始打鸣,他才感觉到秦纵起身的动作。
天还很早,半拉的小窗帘透着深蓝色的晨光。
阮肆半眯眼看见秦纵站床边,背对着自己脱了上衣t恤。
结实利落的后背展开在朦胧的视野中,弯腰时的腰线极其漂亮,配合手臂的弧度非常有力感。
毫无疑问,这是具年轻的男性身体。
“偷看什么心理啊。”
秦纵回头,“看的还爽吗?”
“这是光明正大地看。”
阮肆抬手揉了把乱七八糟的头发,眯着眼说,“一大早干嘛呢。”
“穿衣服,”
秦纵套上干净t恤,回身拿了床头上放的草帽,对阮肆说,“你再睡会儿吧,奶奶还没醒。”
“那你自己玩去。”
阮肆打了个哈欠,挥手道,“去吧。”
秦纵一出门,原本还一脸困倦的人非常敏捷地坐起身,一把掀开薄毯看了一眼,又重重地倒回去,有点不可置信地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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