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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非亲亲他的嘴角,起身去放热水。
莫子易缩在他的外套里,睁着眼睛观察骆非的家,他只来过一次,那次因为沈安工作室被砸的事,他只和骆非站在玄关处吵了一架,都没认真看过。
是很简约宽敞的欧式风格,两层,看起来干净又清爽。
……一看就是有保洁定时清扫。
骆非从卫生间里出来,见莫子易仰着头在环顾,他站在沙发后,笑着从背后去捏捏莫子易的耳朵:“看什么呢?”
莫子易仰在沙发靠背上,仰视着骆非,说:“你家看起来很性冷淡。”
骆非俯身低下头,说:“但是我本人不是性冷淡。”
“所以这是一种中和的办法吗?”
莫子易眨着眼睛,“那你在家里会不会比较祥和?”
“我一直很祥和。”
骆非说着,绕过莫子易的脖子往前去拉他身上的外套拉链,“乖,洗澡去,别着凉了。”
祥和个屁。
“你……你别弄了……”
莫子易靠在浴缸沿边,肩头和胸口湿淋淋的,泛着嫣红,两腿支起,膝盖露出水面,他的手在水下推着骆非的手,“够了……干净了……”
骆非跪在浴缸边,伸出空余的一只手把莫子易的双手一起禁锢起来,另一只手仍然在他的后穴里勾动,嘴边带着笑:“没有,没弄干净,你忘了吗,我之前在里面射了两次,没那么容易洗干净的。”
他哪里是在清理,他根本就是就是在纵莫子易的欲。
莫子易扬起湿哒哒的脖子,睫毛颤个不停,嘴巴微张着,呻吟细碎:“不要了……好了……真的……”
他的脖子和胸前还残留着各种吻痕,在温热的水汽里像一幅画似的,骆非的两根手指在他的身后抽送着,把他整个人搅得不住地扭动,却挣扎不开骆非抓着他的手。
“怎么了?帮你洗个屁股这么哼哼唧唧的?”
骆非故意问,“在车上没做够?”
莫子易睁开泛红的眼睛,咬住嘴唇埋怨地看着他:“明明是你……”
“我怎么了?”
骆非状似无辜,“我好心帮你洗,你怎么还怨我呢?”
莫子易根本说不过他,只能靠在浴缸里喘着气。
第二天是周六,莫子易是被骆非捏着腰捏醒的。
“干嘛啊……”
他哑着嗓子开口,昨天晚上他差点死在那个浴缸里。
“我叫了早饭,你快点起来洗脸刷牙。”
骆非的手搂着莫子易的脖子,另一只手依旧在捏他的腰,“我去跑个步,等我跑完你最好已经洗漱完了,不然我来找你做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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