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蓑帽只觉得自己脑仁儿一痛,经脉酸涩难言,瞬间失去了平衡,刀“啪啦”
一声落在了地上。
“你你骗我”
原来的蛊毒发作是五脏俱痛,却还可以忍受。
如今蓑帽是忍受不了了,只觉得自己的头被人敲敲打打,搅来搅去,恨不得自己一刀劈开。
在他这么干之前,江逾白好心情地把铃声停了下来。
蓑帽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瘫软在了地上。
“我可没有骗你。”
江逾白俯身,用剑鞘拍了拍他的脸,“我的确是帮你解了蛊毒。”
“这一小瓶蛊精来自我一个朋友,他是个二流子大夫,也研究了不少这些玩意儿。”
江逾白体贴地解释道,“他说过,蛊毒这玩意儿势利地很。
遇强则退,遇弱则噬——”
“我算是解了你的蛊毒。
给你种了个更高级的。
以后你不必为旧主所用,我也不会一不高兴就摇铃铛。”
江逾白点头总结道,“不是很完美吗?”
蓑帽:“”
我信了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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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完成。
第40章三十九
无论蓑帽再怎么咬牙切齿,他也只能认命了。
别看江逾白铃铛一摇他疼的天昏地暗,铃铛一停下来,他的身体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比种着上一个蛊毒的时候踏实。
这个新蛊果然与江逾白保证的一般,除了摇铃时疼了些,毫无副作用。
被耍了这么一回,蓑帽没好气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大有一股想跟江逾白拼了的冲动。
但是江逾白只施施然地将那枚小巧的金铃铛捻在手中,往前那么一送——
“噗通”
一声,蓑帽双膝跪在了松软的落叶上,喊道:“大侠,有话好说啊!”
所有人:“”
小孩儿忍不住笑了,差点儿从树杈上掉下来。
江逾白微笑着收回了铃铛,说:“那现在咱们能好好谈谈了吗?”
蓑帽欲言又止,忽然扭头瞥见了他的几个手下,嘴里骂道:“你们还留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走!”
有人忍不住喊道:“老大!”
“喊什么喊,还不快滚!”
蓑帽一挥手,“就当我死了!”
几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抬起地上晕倒的那个,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江逾白:“挺有义气啊,还知道把他们摘出去。”
这么一来,泄露秘密的事就算与他的这群手下无关了。
“出来搜索那小子的不止我们这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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