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贺宙好整以暇地看着季屿:“嗯?”
季屿咬了下唇,接下来的话他有些说不出口。
我了半天,他还是垮下肩,放弃似的伸手捂住脸,对贺宙道:“帮个忙,再给我拿一只抑制剂吧。”
“可你没有发情。”
贺宙再次点了下季屿的抑制环,上面的数值虽然升高了些,但还在正常范围内,而且不看上面的数值他也知道季屿没有发情,否则他不可能这么清醒,“抑制剂这东西不是这么随便用的。”
季屿撤开手,恼道:“那你说我到底要怎么办?”
他烦躁又抓狂,“你知不知道我现在——”
话音顿住,季屿抿住唇,最终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知道你什么?”
贺宙定定地看着季屿。
他离他极近,两人面对着面,几乎要贴到一起。
季屿咬了咬牙,没有吭声。
贺宙看着他,再次压低声道:“知道这个吗?”
他说完后不知做了什么,季屿倏地整个人弹动了一下。
季屿瞪大眼看着贺宙,两只手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
可不管他怎么用力,贺宙的手仍巍然不动。
深黑的眸子里倒映着一张震惊且酡红的脸,贺宙又问了他一遍:“是这个吗?”
季屿咬紧牙,脸跟烧起来似的。
他手上更加用力,指尖抠进结实的肌肉,发亮的黑眸紧紧盯着贺宙,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滚!”
贺宙面色不变地收回了手,当着季屿的面摊开。
五指并拢又张开,接着一齐垂下,他沉默地看着上面透明的粘液缓缓下滑,在中指的指尖一点点聚拢,呈现出滴落的势头。
一股略带怪异的味道充斥在两人鼻尖。
贺宙没有说话,季屿也没有吭声。
两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反着光的手指上,最后是季屿率先别开了眼。
他一把推开贺宙,撑着地摇晃站起,拿到花洒后转过身,对准贺宙的手。
档位开到最高,强有力的细水柱从喷头喷出。
贺宙的手指顿时被冲得干干净净,可季屿还不满意,他木着脸,手上一转,又把花洒对准了刚才他蹲着的地方。
那里有一滩泥泞的水渍。
清水冲过,地上的瓷砖干净的发光。
手冲干净了,瓷砖冲干净了,可有个地方怎么也冲不干净。
仍是痒的,仍是湿黏的。
花洒被扔到地上,季屿有些颓丧地蹲了下来。
他抱着头,声音闷闷的:“我好烦啊。”
喜欢男人,这一点他勉强能够接受,因为这是他清醒着,通过主动思考得出的结论。
可身体的骚动却半点不受控制,来得突然又莫名,却轻而易举地扰乱着他的感官,这令他难以接受。
难道自己要被下半身主导吗?
光怪陆离的景象似与不似的现实。光明背后的世界,群魔乱舞。...
美丽凶残的宁远侯夫人顾昭摇身一变成了懦弱可怜的英国公府嫡出小姐姜采。所谓天理昭昭可能就是让此姜采来替枉死的彼姜采申申冤,顺便把上辈子没实现的诺言实现,没看大的孩子看大...
春风吹,战鼓擂,遇见流氓谁怕谁醉酒后的顾小溪不一小心就惹上了腹黑又自恋的沈少,从此生活在了水生火热之中初见时。顾小溪你长得这么好看,跟我走吧?沈昱珩再见时。沈昱珩你不是要带我走?顾小溪放开你的爪子,臭流氓!后来。顾小溪再见,再也不见么么哒。沈昱珩臭丫头,话都说出来了还想溜?没门!顾小溪嗷嗷嗷!放开你的爪子,放开你的嘴巴,放开本姑娘的衣服。就这样,顾小溪一脚踏进了自己挖的爱情陷阱里。开始了没羞没臊的豪门少奶奶生活...
秦洛怀孕了。对方长相不明年龄不详身份是迷。十月怀胎,孩子出生的那天,被神秘的孩子父亲抱走,从此母子分离。几年后,秦洛在街上不小心捡到一个火星来的小朋友,...
佟霏从安城最美名媛到安城第一弃妇,只用了一天的时间。预约人流的那天上午,战天爵的律师送来离婚协议书。佟小姐,战总的意思是,签了它就可以拯救落魄的佟家,条件是,你跟他之间不要再藕断丝连,要断就干干净净。佟霏毫不犹豫的落笔签字浅笑回去告诉你们战总,谢谢他的慷慨。她爱他八年,他厌她八年。至此,她单方面爱慕的婚姻终于画上了句点。当天全城号外,战天爵用世纪婚礼迎娶他的心上人叶蓁。那两人深情对望的照片刺痛了佟霏的眼。犹记得大学时,叶蓁拉着她的手问霏霏,这个战天爵家真的这么厉害吗?恩,很厉害。叶蓁羡慕的笑道跟这样的男人订婚,你肯定高兴死了吧。从安城第一弃妇到安城第一名媛,只用了一夜的时间。坊间流传,战总的前妻跳上了他死对头涂卿阳的床。八个月后,她在一间私人医院早产诞下一名男婴。六年留学生涯结束,她携子归来。机场巧遇前夫,她视若未闻的带着孩子从他身边走过。战天爵眼神微眯回头望去。只听那跟他小时候有七分相似的孩子用不屑的童音淡淡的道霏霏,那就是你的前夫呀?你从前眼神真不咋地。恩,从前我瞎,话说这辈子谁能没有一段踩屎的过去呢,别啰嗦了,你爸爸在...
被无数强者誉为当代最强的神话,杀手之王的赵毅接手了一栋别墅。好吧,既然如此,那便看我如何在各色美女中左右逢源,逍遥度日我的房客不好惹,我,更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