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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又问:“要不要寻找地方上的名医进宫来把脉?”
“本宫做不了主。”
“并没有别的意思。”
宁王笑了笑,解释道:“曾数次前来请安,皇上总是不予召见。”
许持盈牵了牵唇。
跟她说这些有什么用?根本不关她的事。
太后把话接了过去:“眼下皇上大好了,你得空再去请安就是。”
略停了停,问许持盈,“丽嫔那件事,卓永可安排好了?”
许持盈欠一欠身,“已安排好了,这上下,人大抵已经离开。”
“这事情是怎么说的?”
太后苦笑,“闹成这个样子……”
宁王不知此话因何而起,不由眼含询问地望向许持盈。
许持盈装作没察觉,不搭理他。
宁王索性问太后,“宫里出什么事了?”
太后就把昨日的事情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
宁王嘴角翕翕,一时语凝。
很明显,非常意外。
郗骁仍是不感兴趣的样子,不置一词。
“皇上龙体抱恙,在这期间两次责罚嫔妃,着实不妥。”
宁王凝视着许持盈,“太后抱恙,是不是因丽嫔一事而起?”
话到末尾,已有几分责问的意味。
许持盈只是关心地望向太后:“太后娘娘是因丽嫔一事才不舒坦的么?”
“……”
太后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
宁王加重语气:“嫔妃有错,皇后小惩大诫就是了,委实不该让皇上得知!”
许持盈的视线慢悠悠地落到他脸上,“此话何意?是何居心?”
宁王冷眼看着她,“本王在追究太后为何抱恙!”
许持盈扬了扬眉,语气冷漠:“太后就在你面前,只管询问,你与本宫疾言厉色的做什么?丽嫔是皇上亲口发落的,本宫不敢置喙。”
宁王还要争辩,“皇后这分明是顾左右而言他……”
“你到底是来给太后请安,还是来兴风作浪的?”
许持盈冷了脸,眼神肃杀,“后宫的事情,几时轮到你说三道四了?等会儿若是惹得太后愈发地不舒坦,本宫便唤人把你带到皇上面前回话。”
他不是听不懂人话,他是故意不听,故意挑拨是非。
太后抚了抚心口,呵斥宁王:“住口!
退下!”
宁王恨恨地睨了许持盈一眼,仓促行礼,大步出门。
许持盈行礼道:“臣妾告退。”
在宫里见到郗骁没事,但在太后宫里见到他,兴许就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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