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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觉得,叶女也许与她之前待过的青楼有些联系。
还有叶女死的那年青楼起火,现今楼内有地缚,地缚安静百年,直到青楼重开才开始害人,用此清晰的画出一条直指青楼的线。
而这人既然利用了青女,接下来肯定还会有其他动作。
若陈生不急,陈生可以静等对方出招。
可还物有时限在身,他等不起,只能主动去查询,不能被动等待。
白日的想法不过是置气。
陈生心中清楚,这万来香总是要入的……
想着想着,满腹心事的他睡了过去,清晨人还没醒,便听见“唰唰”
的声响。
声响吵了一会儿,被吵醒的陈生闭着眼睛坐起身,推开窗便瞧见了京彦正冷着一张脸,拿着木刷清理他在的房间。
一旁的陈五瞠目结舌,陈生倒是见怪不怪。
他越过京彦与陈五向院中走去,先去乾渊尊那里见礼,而后劳烦乾渊尊帮着看了一眼叶女曾经在的河中和寺内有没有异常。
乾渊尊人很和气,坐在水缸前帮他看了看,只说:“城里城外只有一处有怨气。”
“哦?”
还没等陈生问何处有怨气,乾渊尊便说:“怨气在一处法阵中。”
……说来说去,还是指向万来香。
陈生叹了口气,穿戴整齐后去了县衙。
不过今日去的时机不巧,怀县令刚走,他只好转头去找主薄,两人在衙内聊了没几句,陈生便问起一百年前的记录文书,让主薄犯了难。
“不知陈卿知晓否,嘉禾二十一年望京闹了洪灾。”
主薄叹了口气:“嘉禾那年也不知怎么回事,旱魃水祸一样不少,十一年先是暴旱,接着二十一年阴雨不断。
彼时琴河水位尚未下降,洪水冲毁了堤坝,当年可是淹死了不少人。”
主薄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其实本不该死太多人,洪灾前有征兆,财物保不及肯定是要破,但是人若撤离的及时,死伤必然可控。
只不过事后会乱一些,这也是难免的。”
陈生也将头凑了过去,小声问:“那为何死了很多人?”
主薄说:“当时望京灾情并不严重,地处优于东洲其他几处。
六月,东洲刺史来了望京,洪灾一事自是由身为东洲刺史的他负责,然而那位刺史糊涂,佐官虽是给出了无误的进谏但是刺史未听,导致犯下了大错,这才死了很多人。”
陈生与主薄也是相熟,问起话来并无压力:“那这关文献记载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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