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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的时光往往度过很快,以至于手机不知响了多少次,她没有听见声音,亦不不知道此行惹怒了某人。
岑一深刚从公司出来,便接到岑刚的电话,让他立马滚回医院。
他拨了电话给林晴,告诉她稍后把文件那去医院处理,之后便驾车先去了医院。
——
“是不是我幸好看到这些,你就打算什么时候跟我也断绝关系。”
岑刚坐在病床上,将一叠报纸全部扔到岑一深面前。
“你现在不宜动怒,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
他淡淡回应,弯腰捡起地上报纸整理好递给护工。
“兔崽子,你还有理了,谁给你的权利?”
想到这一点岑刚就气,他粗声粗气道:“可欣呢,你把她赶出家她现在住哪里?”
父亲的暴怒早在岑一深预料之中,他皱眉,抬眼看过去:“爸,你现在最首要是养好身体,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我交给你处理?交给你处理结果就是把可欣赶出家,岑一深你有能耐了啊,我闺女谁准你赶走的?她在哪,我现在要见到她。”
岑刚一想到女儿流落在外,她一个女孩子家从小没吃过苦,离开了家要怎么生活。
“不管怎样,我要你重新登报,把女儿给我认回来,还有就是,我要出院!”
岑刚说着,要从下床,赶来似乎气的不轻。
岑一深上前按住他,眉头皱越深,语气一贯的冷静:“你的身体现在不能出院,至于让可欣跟家里提前断绝关系,也是让她以后少受点牵连。”
岑刚不动了,他似乎想了会,抬头看向儿子:“什么意思……当真无力回天了?”
他在后面停顿了三秒,声调也跟着变了,带着一股不相信,他似乎不肯相信这个事实。
岑一深轻点头,望着父亲那张一下苍老了许多的脸,神情冷凝却说不出半句安慰话来。
大哥入狱,父亲重病,他一向不管家里的事情,接手的时候,比他想象的还要棘手,他一直怀疑公司高层有内奸不止一个,却怎么都查不出蛛丝马迹,敌人在暗他们在明,一点防备都没有。
岑刚强压下喉咙口的血气,沉下声:“你去请韩司佑过来,我和他当面谈,我岑刚这些年来还从来没看走眼过人,倒想看看这小子是什么来路。”
岑一深没有开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
岑刚见他半天不动,用眼睛瞪他:“你还愣着干什么,打电话去。”
“他是汉城韩家人,韩家现在他父亲韩旭掌权,夺妻之恨,你觉得他会跟你谈拢。”
岑一深薄唇轻启,声音凉凉道:“据说韩旭书房至今挂着一幅我妈的画像,你觉得他排儿子来a市蛰伏多年能为了什么?”
岑刚的脸色变的很难看,他似乎对这个答案太过于意外。
汉城,好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地方,久到记忆快要模糊,岑家人却不会忘,岑刚和妻子祖籍都是汉城人,多年前他带着和妻子来到a市多年打拼,在这里生儿育女,至此在没踏入过那边土地,早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关于那里的人和事,记忆深刻。
“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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