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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知道应泽是个很体贴的人,可是每一次都能准确地察觉他的小心思又恰到好处地给他安全感,这样的温柔真是让人无法招架。
杜平舟垂眼看自己的手,沉默了一会儿,说:“不是有己琴在吗?”
闻言应泽笑了,他把车缓缓停在路边,靠过去把杜平舟从羽绒服里挖出来,盯着他的眼睛:“你确定要睁着眼睛?”
杜平舟想,要是这个时候问“你想干嘛”
是不是太蠢了?
在对视中,应泽的笑容渐渐淡去,眼神越来越沉。
杜平舟不知道怎么的就怂了,刚缩了一下肩膀,下巴就被对方捏住,酝酿了好久的吻终于还是落下了。
柔软的唇相触,应泽轻轻吮吸,杜平舟没敢动,感觉自己变成了木头。
应泽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牙,见他没拒绝突然就压了上来。
不知缠绵了多久,应泽稍稍离开,捧着杜平舟热气腾腾的脸,摩挲着他的唇轻笑:“你比刚才更暖和了。”
“……滚!”
杜平舟脑子有点晕,他伸手推应泽,“我脖子酸了,放开我!”
应泽看着红晕在自己眼皮底下从杜平舟的耳根蔓延到脸上,也不戳破杜平舟的小别扭,笑道:“那我帮你扶着。”
不容杜平舟拒绝,应泽扣着他的后脑勺,结结实实“扶”
稳了。
杜平舟一直觉得所谓的“吻到腿脚发软”
是虚构的,今天应泽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这绝对是真的。
不知道被哄着骗着吻了几次,他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拍在应泽脑门:“你行了啊!
有完没完?!”
应泽黏黏糊糊地又亲了几口:“今天的完了。”
杜平舟给他一个白眼,把羽绒服的领子拉高,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在外面。
应泽重新发动汽车,他的心情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雀跃过,剩下六百多公里的路程都变得期待起来。
杜平舟把自己包裹在羽绒服里,呼吸遇到冷空气凝成水汽,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轻轻抿了抿麻木的嘴唇,视线悄悄飘向身侧的男人。
应泽似有所感,偏头看了他一眼,杜平舟心虚地调转视线,若无其事地盯着前方。
应泽轻笑,伸手揉揉他的脑袋:“睡会儿,还需要好几个小时才能到。”
杜平舟摇摇头,但又觉得不睡觉的话岂不是更加尴尬?于是又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路上有结冰,应泽的车速放得很慢,轻微的颠簸成了最好的催眠曲,杜平舟的呼吸逐渐均匀,显然已经睡着。
就这么缓慢地行驶了好久,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大概晚上12点钟的时候,应泽叫醒杜平舟,两人简单地吃了点干粮。
“我们走了多久?”
杜平舟问。
“5个多小时,差不多到了。”
应泽眼里有血丝,脸色也不是很好。
杜平舟吃完自己的面包对他说:“换我开车,你睡会儿。”
应泽笑:“你会?”
杜平舟看他一眼,跳上驾驶室,熟练地发动汽车:“上车!”
看他牛逼哄哄的样子,应泽笑着坐进副驾驶室,把外衣一裹:“那就麻烦你了,杜师傅。”
他们重新上路,相比较起来杜平舟开得要快很多,除了对道路熟悉之外,没耐心是最主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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