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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161]宋教仁被刺后，程德全于3月25日到上海查案，在黄兴寓所会谈，孙中山、陈其美、于右任、陈贻范等均在。

陈其美问程德全：&ldo;应桂馨之江苏巡查长是否都督有委任状？&rdo;程都督当即答称：&ldo;有的。

&rdo;某君问：&ldo;何以委他？&rdo;程都督答：&ldo;唉……这是内务部洪荫芝，就是洪述祖所保荐的。

&rdo;不料次日，上海新闻社又发出一篇采访程德全秘书长罗良鉴的问答词，说应夔丞任江苏驻沪巡查长是陈其美保荐的，问答内容如下：&ldo;某问：&lso;应桂馨住宅门首钉有江苏巡查长牌，是否假冒招摇，抑曾果有此项委任？&rso;罗答：&lso;都督与应从未相识，因应曾在沪军都督府充谍报科科长，后又充南京总统府侦探等事，继在苏宁上海各部纠合帮匪，办理共进会，连出巨案，都督欲传至宁辕正法（时在去年下半年），应未敢来。

嗣都督接陈英士君来电云：应办共进会，苟处置得当，亦可以静地方。

应如来宁，幸勿为难等情。

继应□来宁，陈君又保举为驻沪巡查事宜，其用意在取缔共进会会员不轨起见。

应得委任后，在宁垣即悬牌招摇，曾由都督饬警除毁。

不料近在沪竟设办公处，表面上极似都督府中一行政机关，其实都督尚未知悉。

总之，都督之派应为驻沪巡查，不过凭陈君之保荐，至陈君如何荐应，均不得而知&rso;云云。

&rdo;（《宋先生在天之灵&iddot;罗良鉴荒谬之谈》，《民立报》1913年3月27日，第10页）陈其美看到问答词后，很不高兴，&ldo;特持此项新闻，严重诘问罗良鉴，并言：&lso;去年程君有电招应至宁，应因惧罪，乞恩于我，欲以一电探其意思，此事诚有之。

至所谓共进会处置得当云，究是何人之语。

现在此项往来电文尚在，都督当时果有欲正法之言与否，又我覆电果有保应之语与否，不难检查。

&rso;罗不能答，乃谓并无此语，一味狡赖&rdo;。

（《宋先生在天之灵&iddot;陈英士与罗良鉴交涉》，《民立报》1913年3月28日，第10页）旋陈其美在黄兴宅又见程德全，再询其事，程德全仍答称系洪述祖保荐，罗良鉴也在黄兴宅承认陈其美&ldo;并未请委应为巡查长&rdo;，风波遂息。

见《宋先生在天之灵&iddot;应桂馨之历史（二）》，《民立报》1913年3月29日，第11页。

[162]《应夔丞在宁轶事谭》，《大中华民国日报》1913年4月14日，第3页。

[163]《宋先生在天之灵&iddot;应桂馨之历史（二）》，《民立报》1913年3月29日，第11页。

[164]《第七件江苏都督委任状一纸训令一件》（1912年10月16日），《前农林总长宋教仁被刺案内应夔丞家搜获函电文件检查报告》，第10页。

[165]《宋案旁征（五）&iddot;赵总理私邸之一席话》，《神州日报》1913年4月18日，第4页。

[166]《程德全保应原电》（1912年10月16日），《民权报》1913年4月8日，第7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