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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步讲,在医院遇到森鸥外也绝对不会是巧合,一想到自己打狂犬疫苗的事情被这家伙知道了,饶是福泽谕吉也觉得头疼。
种种迹象表明,很久之前港黑就试图与武装侦探社交涉,具体目的大概率是为了星宫诗织,不,准确的说是为了星宫诗织的异能力。
当初福泽谕吉查看列车上的监控视频时也被这从未见过的异能力以及其过分强大的破坏力惊讶到了。
仅通过模糊的视频就能窥见异能力的强大。
“但……”
“叩叩叩——”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就在同一个时间节点响起,交错又部分交叠。
闻声,森鸥外浅笑着,“看来是茶水到了啊。”
对此,福泽谕吉自动地忽略了,眉头微蹙,在下一阵敲门声响起前开口让门外的星宫诗织进来。
“进来吧。”
“社长,这是我准备的茶水以及点心,请慢用。”
星宫诗织一边说着一边把托盘里的茶杯和点心都放在桌上,清淡的白雾先是聚集在茶面上,而后又从茶面向上缓慢,缓慢地飘,最后消散在空气里,带着清香的水汽朦胧了森鸥外暗红色的双眸,稍微弱化了他的眼角的锐利感。
暗红色的,如同凝结的血液的瞳孔借由水汽的稀释,变得剔透如红宝石。
“说起来,福泽阁下都没有介绍过这位小姐。”
森鸥外端起茶杯,吹开雾气,犹如拨开一层面纱,隐隐约约间,被隐藏着的真相也随雾气地飘散而呈现出来。
“星宫诗织,我的名字是星宫诗织。”
捏着托盘的手交叠在腹前,星宫诗织已经习惯了用最为恰当的表情和表达来伪装出这是第一次见面的假象。
“星宫诗织……?”
森鸥外小声地重复了一边,眼眸垂下,从她的角度看去,他似乎是在凝视平静的茶面,旋即,他便又说,“真是个好名字啊。”
在曾经的神话里,名字是最短的咒,足以束缚人的一生。
最短的咒。
他品味着这个字眼,像含着块水果硬糖似的在嘴里滚动,突然地,屋外传来一声瑟瑟的风声,糖果的甜蜜滋味被卷入舌尖,随之而来的是某种不可捉摸又不可名状的情感。
莫名地,有一点他很肯定,以这道真实存在的风声为开端,被封存已久的故事即将拉开帷幕。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了,那我就先出去了。”
星宫诗织一直在悄无声息地打量森鸥外,对方的言语间都挑不出任何的端倪,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也无法松一口气,因为对于森鸥外来说,伪装几乎已经是他最基本的技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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