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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这家伙讨人嫌的程度真是出神入化。
打小就这样,对方越是讨厌什么,就为了膈应对方,非要干什么,这才不辜负死对头之名。
白昼强忍着怒气,企图和他讲道理,“不是,别的事情都好说,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看许未萱,她那么喜欢你,从小就喜欢,要不你跟爷爷说,婚约改成她也行啊,外孙女也是孙女,不都一样嘛。”
闻嘉木站起身,走近她,淡淡开口,“可是我又不讨厌她。”
白昼:“&¥!”
“就因为讨厌我,所以才非要跟我定这婚约?”
她简直要气笑。
你他妈有毒啊。
他漫不经心的抬了下眼,扬起一抹极其恶劣的笑,“不然呢,难道还会喜欢你不成?”
从小,白昼就时常因为不够变态而跟不上他的思路,“那你也是够无聊的。”
闻嘉木忽然伸手,抚上她脸颊,在白昼略微惊愕愣神时,稍稍抬起她下巴,凑近打量,“是不是太久不见,导致你对我的认知出现了什么偏差?”
“无聊且无趣,又闷又古怪,这不是你对我的评价吗?忘了?”
白昼脑子短路一瞬,迅速反应过来,偏头躲开他手,同时扬手一挥,啪地打在他手腕,挺响亮一声。
她压下性子,看向他的眼神毫不退让,“反正我不可能和你结婚,这婚约必须解除。”
闻嘉木有先天性心脏病,体质偏弱,从小就极少被允许出门,常年不晒太阳,肤色白得令许多女孩子都艳羡,挨了她这一巴掌,手腕内侧的肌肤很快红了一片。
“怎么?又有新欢了?”
他仍抬着手,未收回,淡淡垂眼看着被打的手腕内侧,又慢条斯理地勾了勾嘴角,才放下手。
“不过在国内,劝你还是收敛些,如果让我知道你在国内弄出个什么小男朋友”
闻嘉木顿了顿,随即一声冷笑,“我会让他毁得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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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宅常年都是幽静的,肃穆的气氛倒还挺衬这名儿,皇城贡院,一点喧闹都没有。
山石凉亭间,三人静坐品茶。
老爷子和闻嘉木时不时探讨这茶艺,白昼插不上嘴,只得偏头欣赏茶艺师流畅漂亮的动作,直到听到老爷子唤她,才回过神。
“今日怎么没见着齐南,你自己开车过来的?”
白昼眨了眨眼,突然想到什么,弯眸一笑,“昨天南叔接我的时候突发紧急状况去处理了,安排助理送的我,不过遇到点儿意外,就去薄晴家住了一晚,今天是借晴晴的车过来的,没让人送。”
刻意提起‘突发的紧急状况’这事儿,说完,她特地留意了一下老爷子的反应,不过对方道行太深,她也瞧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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