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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然后我去洗了澡，将自己的头发洗了，把头发吹干。

维托德上午没法来，他有课。

但他是吃完中午饭来，还是再晚点来，只能由我自己猜测了。

从下午两点开始，我就穿着睡衣裤等他了，将茶杯收拾好，又将茶杯拿出来，将牙齿重新刷了一遍。

六点时，我已经有点焦躁不安了。

就在这时，维托德打来了电话;他是想溜了，我在想。

&ldo;嗨，罗塞玛丽&iddot;路易丝&iddot;蒂哈，今天身体好点了吗?&rdo;他问道。

&ldo;差不多老样子，&rdo;我轻声道。

&ldo;那我马上再过来一趟;今天我手头事情很多，一会儿就好了。

&rdo;

我再次急匆匆地奔到镜子前。

罗塞玛丽，我要告诉你，你太瘦了，男人需要胸部，你的胸部在哪儿?

但我看上去没有昨天那么令人讨厌，或许我还有机会得到他人的赞许。

八点，他终于来了，在楼梯间的时候就以那种做作的快活样子喊道：&ldo;开饭啦!&rdo;他并没有注意到，今天我的脸上早已没有了痛苦的神情。

他将一只马夹袋放进厨房，从袋里拿出苹果汁、可乐和烤面包片。

&ldo;还有这个是给痛苦的人儿的，&rdo;他说道，从夹克衫口袋里翻出一张音乐磁带，&ldo;这张悲伤的音乐带真是太棒了。

勃拉姆斯歌曲集。

我本人的疗法就是这样：要是一个人对自己的悲伤已经心如止水的话，那么就对陌生人的痛苦流下自己的眼泪吧。

&rdo;

我说声谢谢。

我早已对自己的痛苦流下了足够的眼泪。

我大概对这种音乐根本不感兴趣，但维托德又何以知道这一点呢?

&ldo;过来，&rdo;他说道，&ldo;你别在厨房里转悠了，你躺在沙发上。

我在你这儿再呆一会儿。

&rdo;

我穿着那套真丝睡衣像一幅画似地躺着，至少是像歌德躺在旷野上休息一样。

&ldo;我昨天的样子挺吓人的，你一定讨厌我了吧，&rdo;我喃喃自语。

&ldo;身体不好的人都是这样的。

&rdo;维托德似乎真的并没有对我的外表表示出更多的关注。

&ldo;你知道吗，璧德去世，我的心情也很难受，&rdo;他突然接下了这个话题。

我必须听他讲起这事了吗?是的，我必须倾听。

&ldo;蒂哈，你是一个真诚的人，我要向你坦白：我恋爱了。

&rdo;

我尽可能地表示出镇静，毕竟我也多少了解了一些。

但我如何表达出来呢?

&ldo;我也挺喜欢璧德，&rdo;我低声说，这话不假。

&ldo;她是不错，&rdo;维托德说道，&ldo;出色的女儿有一个出色的妈妈。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