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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我的水性也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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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见识过，你是要夸一夸自己吗?我……&rdo;

&ldo;不是，是有一件事，我那时遇到一件事。

那天我在海上，天还没亮，不过已经快亮了，快亮了……&rdo;说到这里，老人剧烈地咳嗽起来。

&ldo;你没事儿吧，老家伙?&rdo;

&ldo;没关系，让我继续说，我看见距离我的小船不远处有个东西从海里冒出来，我仔细看，是个人影，朦朦胧胧的，伸着双臂在求救。

我不知道是我心肠好，还是我老有跳进水里的冲动，反正我马上就跳到了漆黑一片的海里，水很冷，我朝着那个人影游过去，我抓住他了，是一条手臂。

他没怎么挣扎，我托起他的脸，拽着他往沙滩上游。

那里离海岸很近，拖他过去并不难。

但是这时候，从周围的海里又冒出许多人影，也伸开双臂。

这附近大概刚发生过一场海难。

我把第一个人拖到浅滩，把他尽量往前一推，就掉转头去救其他人，就这么一个又一个，我救起了很多人，我没数，我只记得自己浑身是劲，救他们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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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对不起，老伙计，我没时间听你吹牛了，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赶时间，我得走了。

&rdo;老骑手说完就站起身，把帽子戴在头上，朝房间外走去。

&ldo;你不能听他讲完吗?他……快死了。

&rdo;老友的妻子跟上来。

&ldo;对不起，实在抱歉，我有非常要紧的事要办，他会好起来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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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骑手出了门，跨上白马，上路了。

他走了一天一夜，没有片刻停歇。

终于，他走到了那个岔口。

他眯起眼看看太阳，总算没迟。

这是一片荒芜之地，极少过客。

他让马走到路边一丛灌木前停下，之后便安静地等待。

天擦黑的时候，一辆马车从另一条路疾奔过来，它经过岔口继续往前。

老骑手催马悄悄跟上去，速度逐渐加快，追上了前面的马车。

老骑手拔出手枪，瞄准车夫开了一枪，车夫应声从座位上滚落下去。

马受惊狂奔，但老骑手很快抓到了缰绳，把马勒住。

他回头瞅瞅车厢的动静，没人出来。

他跳下马，举着枪走

到车厢门前，一把拽开车门。

没错，里面坐的这个留着八字胡、脸上有一条疤的男人就是他的仇人。

他可算抓住这个冷血的混蛋了。

&ldo;把手放在脑袋后面，从车上下来，动作慢一点，别耍花样儿。

&rdo;八字胡很顺从，双手抱头，走下马车，背对老骑手站着。

老骑手搜了他的身，没带武器，他让他往前走，一直走到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