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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大公刚毅的脸孔正对着她。

他那暗淡的目光，好像满含着强烈的痛苦，在盯着她。

&ldo;他有时来。

&rdo;塞西尔哈哝道。

&ldo;等一等……他是不是要莫利斯?……不，是马塞尔吧?&rdo;

&ldo;我不知道。

&rdo;塞西尔说。

&ldo;那么他到这里来干什么呢?&rdo;

&ldo;他肯定要买城堡。

&rdo;瑟尼纳插进来说，因为他觉得塞西尔的不安越来越厉害。

&ldo;这真奇怪……我可以肯定，我们曾经相遇过……但是在什么地方呢?&rdo;

&ldo;在巴黎，也许吧。

&rdo;瑟尼纳启发道，&ldo;您在生病前经常外出。

&rdo;

&ldo;是的……在巴黎，肯定……我能保存这些照片吗?……我总觉得，只要我努力，我最终会想起来的……噫!再说，这并不重要……我只是觉得不错，这个小伙子……可是，栅栏门，那儿，后边……好像是城堡的栅栏门……是的，是城堡的栅栏门……照片该是在这儿拍的?&rdo;

小姑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且要让塞西尔作证。

&ldo;您看吧!塞西尔的记忆并不比我的好……活该!只是无法知道这位先生为什么要到这儿来照相。

&rdo;

她合上相册。

&ldo;怎么有那么多的事，我都从来不知道呢。

&rdo;她突然十分厌烦地补充道，&ldo;你们相信我会痊愈吗?&rdo;

&ldo;当然可以啦。

&rdo;瑟尼纳肯定地说，&ldo;您已经好了许多啦。

&rdo;

他出神地凝视着西蒙娜，眼神中既有哀怜又饱含着柔情。

他真想把她抱进自己的怀中，摇晃她，安慰她，把嘴唇贴到她那隐藏在美丽的金发下面的伤疤上。

他意识到塞西尔在注视着他。

他忽然生出一种犯了错误被抓住的感觉。

&ldo;去把相册放回原处吧。

&rdo;塞西尔说。

当小姑娘走远后，她问道：

&ldo;是否真有必要这么折磨她呢?假设她最终认出了米歇尔，那她岂不会更难过吗?她将会再一次地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