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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木雕花美人靠上,梳着双丫髻,穿着浅绿色及腰襦裙的叶如蒙微微缩着身子,有些失神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月白色绣青竹香囊,香囊鼓鼓的,里面塞满了薄荷叶,透过精致的棉布散发着淡淡的清凉香气。
忽而,外面传来略急促的脚步声,很快,珠玉垂帘被一青衣丫环挽起,进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小姑娘身穿水蓝色绣莲花及胸襦裙,梳着精致的垂挂髻,髻上缀着粉色的珠花,模样温婉可人,眉心一颗朱砂痣,为她秀丽的鹅蛋脸添了几分惊艳。
这是她七叔叶国公的女儿,五姑娘叶如蓉。
叶如蓉小碎步过来落坐在一旁,向来和善的面上添了几分关切,“四姐姐,你好些了吗?”
今日的叶如蒙看起来一如既往的乖巧,但眼神却与以往有些不同,似是多了几分犀利的防备。
可叶如蓉还未细看,叶如蒙眸中的防备便骤然散去,仰起头来冲她浅浅一笑,大眼睛还是水蒙蒙的,“我没事,就是头还有点疼。”
她说着,手轻轻揉了揉前额。
她刚刚,只是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她没想到,她死后竟然回到了三年前的七月初六,嫡祖母六十大寿这一日。
她是在做梦吗?可是,看着眼前叶如蓉还有些稚气的脸蛋,再摸摸自己胸前小辫上缀着的流珠,她们二人都是未及笄的装扮,她们都还是十四岁的小姑娘。
她还记得,这小辫是今日她出门时母亲给她编的,一想到母亲,她便忍不住红了眼眶。
见了她这模样,叶如蓉以为是她额头还痛,有些心疼地掀起了她齐整黑亮的刘海儿,果见额上还一片红肿,她俯下身子帮她轻轻吹了吹,“还疼吗?”
叶如蓉面容亲切,做起这亲密无间的动作似是再自然不过的了,叶如蒙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前世她在静华庵对自己冷嘲热讽的尖酸面孔来,一时间有些恍神。
她轻轻摇了摇头,“不疼了,刚刚桂嬷嬷给我擦了百花油。”
桂嬷嬷是她母亲的陪嫁丫环,跟在她母亲身边三十多年了。
叶如蓉蹙着柳眉,低声埋怨了句,“表弟他们真是,蹴鞠也不分一下场合。”
叶如蒙低下头,轻轻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开心,“没事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一如前世那般。
今日是她们祖母叶国公府老夫人的六十大寿,府中张灯结彩,摆设盛宴,好不热闹,几乎是所有的儿孙都过来了。
众人给祖母贺完寿后,用了饭,年纪小一些的表弟堂妹们都跑去院子里玩耍了,她们这些稍大一些,还未出阁的小姑娘们便结伴在园子里到处走走,消消食。
不知是谁开的头,竟在庭院里蹴鞠玩,叶如蒙和叶如蓉结伴路过抄手游廊的时候本有意避开,不知谁喊了一声“小心”
,结果她头刚一转过去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皮球。
所幸这球是皮革包米糠制成的,若是藤球,只怕要破相了。
“咦?你这个……是给容世子的吗?”
叶如蓉突然眼前一亮,抓起了她手中的香囊。
叶如蒙连忙夺了回去,红着脸道:“别胡说了,我这是绣给我爹爹的。”
说着塞入了袖袋中。
叶如蓉拿着帕子掩嘴笑,低声道:“这有什么,虽说容世子不爱说话,可我看他,待你真的不太一样呢。”
叶如蒙低下了头,让叶如蓉有些看不太清她的脸,“五妹妹,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让三姐姐知道了,那你可害惨我了。”
前世,就是叶如蓉一直鼓动她去与容世子表白心意。
这个香囊,也是之前在她的怂恿下绣的,结果今日她听了叶如蓉一阵劝,便傻傻地跑去和容世子表白了——
“容世子,你、你还记得我吗?两年前元宵那日,你救了我……我想……你、你可能忘记我了,可、可是……我一直没忘记你……谢谢你救了我。
这个,是我……自己绣的……”
她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着,终于鼓起勇气将香囊递到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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