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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悦子……&rdo;卓藏以训诫的口吻道：&ldo;这不是父母偏爱，你聪明、脾气好，一定能成为好的妻子和母亲，可是，怎么说呢？你的优点，别的男人是看不到的；能承认你的长处的人，可以说就是有眼力的人了，是你的知心者了，有这样的机会，我看不要轻易放过。

&rdo;

&ldo;父亲！

&rdo;悦子终于开口。

&ldo;通口的心思我明白，父亲的话我也懂。

但要给我一些时间考虑……&rdo;

&ldo;当然可以，两三天足够吧？&rdo;

悦子十分为难，两三天怎么够呢？

&ldo;我所说的，要更长一点时间。

&rdo;

&ldo;一星期左右？&rdo;

&ldo;我……&rdo;

卓藏瞪着悦子：&ldo;这无须一个月才能答复的事，你应该知道。

这么说，你要拒绝这门婚事？&rdo;

&ldo;我……还没有做好结婚的准备。

&rdo;

&ldo;答应这门婚事，并不等于马上举行婚礼。

订婚有半年，思想准备该充分了吧？&rdo;

&ldo;父亲……现在我不想和任何人结婚……&rdo;

&ldo;悦子！

&rdo;

卓藏皱起了眉头，眼睛里射出一道严厉的光。

每当父亲扳起这样的脸孔时，悦子就感到害怕。

这回，悦子觉得，父亲二十年检察官生涯所锤炼的像锥子一样的目光，一下子将自己心中的秘密象对付被告一样，给挑出来了。

&ldo;我不是瞎子和傻瓜……去年秋天，你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说，我大概也能观察出来。

想想当时的种种情形，你暗中喜欢了谁，你以为我就看不出来吗……当然，名字我不说！

你的心情我理解。

这确是一次痛苦的考验。

现在，你应该消除这痛苦的回忆，对方的两个人，不久就结婚了，你也该为自己寻找新的幸福努力啦！

&rdo;

悦子的眼泪夺眶而出。

确是这样，自己也曾这么想。

所以刚才把信和落叶一起烧掉了。

然而，这不是靠理智就可以很快地切断的感情。

&ldo;你也知道，我最近健康不佳，血压相当高，稍为有点事就感到疲劳，常常有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头闪过……不管如何，在我健康的时候，早一日见到你当新娘，就感到放心。

这是爸爸我现在最大的愿望。

而你，年纪越大，好姻缘的机会就越少了，你也要下决心呀。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