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吴久生!”
他冲进后门,一路冲到楼梯口,对顶端跑得只剩下半截屁股的背影吼了一声,“你小子要再早上出门的时候敢不关电风扇,我非涨你电费不可!”
他话喊完,白色身影已经跑得影儿也没了,只是楼板很薄,隔着一层也能听见楼上青年高声的回应:
“知道了!
放心吧,一会我出去外面耍!
不用叔叔你的电!”
胡达还没回话,又是一阵乒里乓啷的动静,换了t恤和拖鞋的青年已经重新从楼上蹦了下来。
他手里抓着手机和钥匙,手腕上的塑料袋里装了个肉松面包,还和往常一样,一回家放下东西就急吼吼往外赶。
胡达知道,吴久生是个网瘾少年,几乎每天这时候都要赶去网吧玩几个小时电脑,天气闷热,网吧里靠近空调下方凉爽舒服的机位好多人抢,所以他每次总猴子似的窜上窜下,晚饭也不吃,通常就带着面包或碗面,到网吧去凑合一顿。
年轻人对精神娱乐这种不要命的热情他不懂,但每晚他生意最忙碌的时候吴久生不在,倒让他松了一口气。
那青年人太闹腾,如果他在,指不定楼板上多少灰尘都要被他震下来,店里吃东西的客人可不得都被嫌弃走了。
想到这儿,胡达都不禁怀疑,自己为什么一开始会同意把小房间租给吴久生。
吴久生找到久久烧烤店,也不过是在两个礼拜以前。
那时胡达刚才烧烤店外加盖好了塑料棚,把店里的部分桌椅挪到了门口,烧菜的锅子和煤气灶也从厨房移了出来,原本堆在楼上的瓦楞纸箱和塑料筐便有了空间码放。
这样整理完一道以后,二楼他自己的卧室隔壁竟然空出来一间足以睡人的屋子。
既然左右暂时找不到用处,胡达自己拿了块硬纸板子写上招租两个字挂上,睡觉在二楼,洗澡和厕所都在一楼厨房对面的拐角,和他共用,租金他收四百块一个月包水费,押一付一,电费单独走表另算。
他本想着租给在暑假高峰期在附近工厂打短期工的学徒,没想到第一个找上门来的竟然是吴久生。
吴久生就在河对岸的电子元件厂上班,是流水生产线上的合同工,有保底工资,工厂提供住宿,原本是不需要单独在外头租房子住的。
但他说工厂提供的宿舍不好,一间大屋八个人一块住,上下铺,放个屁说个梦话都能听见,一点隐私也没有,澡堂里还有臭虫。
吴久生是他们那间宿舍里最小的,年轻、聒噪,下了班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抱着手机插着耳机坐在床上听歌,声音开得老大,旁人隔着耳机都能听见。
他什么都听,从港台流行到听不大懂的时下流行的电子音乐,还喜欢哼哼,听激动了就跟着耳机里的调调唱,哪句歌词唱走调了自己也不知道,吵得要命,搅得宿舍里的舍友烦不胜烦,每次都呵斥他说“你别唱了,难听死了!”
,吴久生就不高兴,不喜欢理他们,继续自个儿唱自个儿的。
他算过一笔账,在厂房的宿舍里那么样住着,每个月还要扣260的住宿费,据说眼看着马上还要涨价,涨到280一个月,那还不如索性出来住呢。
虽说胡达出租的那间屋子大小也就够放一张床,楼板嘎吱作响还没有空调,每个月还要收400块钱,却好歹是间自己的屋子,况且离网吧还近,其他人下工以后回宿舍吃个饭的时间他就够抢到很好的机位,一点不亏。
吴久生只大致看了一眼,隔天就去厂里办了退宿,拎着一只黑色的尼龙旅行袋,带着脸盆和一点洗漱用品,住了进来。
他搬来以后,原先同宿舍的几个工友来看过他几次,在胡达的店里吃了一人吃了一碗炒粉,喝了一瓶啤酒,然后去二楼参观了一下他的房间。
房间没怎么布置,就一套床上用品,小窗户旁边一个敞开的纸箱子里丢着穿过的衣服,再旁边一张矮凳子那么高的小桌子,人得坐在地上,才能用它吃饭、看书,只是吴久生既不在这吃饭,也不在这看书,上边零散地丢着几个水果和几包烟,别的就没有了。
尽管只是这样的房间,还是引来了好几个人的羡慕眼光。
他们都替吴久生想不通,到底怎么敢每个月多花一百来块的住宿钱从厂里搬出来的。
若要再算上每个月单独另算的电费,那就是将近两百块钱,一个月两百,一年就是两千多,都抵得上他们一年的全勤奖金。
他们虽然羡慕,却也做不到那么奢侈。
胡达知道,在坪乡电子厂上班的工人其实并不缺钱,普遍都是工资六千起还包住宿的基本待遇,遇到那种效率特别高的熟练工,或者是交货期临近的加班时段,一个月赚到八九千一点不成问题,比城里的很多应届生小白领到手得都多。
只不过干他们这行赚的都是辛苦钱,每天在流水线上不挪窝地一坐就坐上十几个小时,舍不得聊天舍不得玩手机,连抽烟喘口气的休息时间都意味着在削减自己的计件。
有的人干了几年腰椎颈椎就会出毛病,跟不上工作强度,一般都是走之前高强度拼命干最后一两个月,拿了加班费回老家盖房子娶媳妇,离开这座城市再不回来。
再有些刚上工的年轻人不懂保养身体,为了攒件连厕所也要少上,不上厕所就不喝水,一个夏天把自己弄出肾结石,工厂又普遍不给工人上社保,看趟病回来医药费反而赔进去更多,难过得要死。
总之,就是没保障,没定数,赚个青春苦力钱的职业。
关内的原住民把他们这些南下到厂区讨生活的打工仔统称厂弟厂妹。
厂弟的生活很不容易,他们大多数是要给自己攒媳妇本的,要出彩礼,要买房子,多省出一个子儿也要忙不迭攒下来攥在手里。
像吴久生这样在精力旺盛最好赚钱的年纪大手大脚贪图享受的行为,放在厂弟里,是很难想象的。
他们都觉得吴久生胆子大,也舍得,但同时也觉得他不为以后着想,不像个有担当想着成家立业的男子汉,像那些个叽叽喳喳爱到处去耍的女孩儿。
陈炎刚从乡下来,就看到未婚妻遇到碰瓷,挺身而出,没想到未婚妻翻脸不认人,把他独自扔在半路上...
被冤入狱?出狱后我照样能够搅弄风云!出身平凡?平凡的王者一样能够逆袭女神!林风靠着自己钢铁一般的性格来向世人证明都市不仅仅只有特种兵能叱咤风云,小人物一样能力挽狂澜!(本书真实精彩热血,不同于一般的兵王总裁文,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请放心阅读。)...
修习帝皇破天录的桃花浪子游荡世间,被封印在巨石中千年,脱困后,身体败破肢碎,附身于一个纯情的少年身上,开始了现代都市的美好生活。当浪荡与纯情相融,何人可挡他无敌的魅力,千年封印,只是他宿命中的一段历程,在他的身上,肩负着一抹义不容辞的责任。那一刻,财富,权力,美人,任由他取之!...
...
柳若兮以商女身份得皇帝赐婚侯府世子,全因父亲临终捐献全部身家据说安国候府情况复杂纷乱,若兮说,对待敌人,认准目标,找准软肋,一击必杀!快狠准!决不能让咸鱼翻身!夫家有恶毒太婆婆,还有难缠狠辣的妯娌,外加找茬的姑姑,真是!虽然家境差了点,这男人却是个青年才俊,就是脸冷了点,人腹黑了点,本姑娘不挑食,凑活着用吧!若兮表示,春光无限好,我且得活得长长久久,花好月圆呢。...
温融站起身,走到床上丑陋女子的面前,修长而又洁白的手指,轻轻地放在了她的鼻前,感觉不到任何气息。便缓缓地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深邃的眼眸看向对面的少年,沉声说道季颜,她已经死了。此时,那个被叫做季颜的少年,炙热的眼神缓缓地从床上女子的脸上转移到她的胸口,那里渗出了一片红色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