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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2页）

们了。

&rdo;

海拉烦闷地挥挥手，表示这不是她生气的原因。

保罗继续说：&ldo;我们会努力

为你作出安排，让你过上正常的生活……&rdo;

海的尖刻地说：&ldo;问题是能办到吗？我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吗？且不说埃德蒙

那样的秃鹫、哈伦那样的杀手，即使没有他们，我也不能正常生活。

爸爸，&rdo;她

苦恼地说，&ldo;我很愿意像电视中的孩子们那样去上学，和同龄伙伴们去玩耍。

可

惜我知道不行。

我的童年就像是快速播放的旧影片，刷刷地就过去了。

我马上就

要变成大人，甚至比你们的&lso;年龄&rso;还要大。

我真害怕这种前景！

&rdo;她苦恼地沉

默一会儿说，&ldo;爸爸，当时你为什么不创造一个正常的生命呢。

&rdo;

3年多来，保罗第一次听到海拉吐露自己的忧愁，觉得心头十分沉重。

他努

力斟酌着词句，小心地说：&ldo;孩子，不要怨恨爸爸。

我并不是推卸责任，但有些

事不是人力所能左右的。

我们只有努力补救……&rdo;

海拉猛然抬头，目光炯炯地看着爸爸：&ldo;请坦白告诉我，你后悔了吗？你是

否已经后悔创造了癌人？&rdo;

她紧盯着看了一会儿，平静地说，&ldo;不必回答了，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rdo;

女儿的目光是那样锋利，保罗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剥光衣服推到看台上的丑角。

他皱着眉头停了很久，才严肃的说：&ldo;孩子，你想听坦白的回答吗？我现在就告

诉你。

老实说，我从没打算激发出一个癌人。

你的出生是几种偶然因素的叠加。

但不管怎样，你出生了。

我和苏玛有了一个不太正常但惹人喜爱的女儿，我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