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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安德森急切地询问这位老太婆是否会说话，杜迈说可以。

于是杜迈开始用安德森等人听不懂的语言和老太婆交谈起来。

鲁菲斯低声对安德森说：&ldo;上帝！

真难想象这样一具僵尸当年竟是做皮肉生意的！

&rdo;安德森在嗓子眼里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他的注意力全在老太婆那张干瘪的嘴上。

老太婆说话的声音若有若无，但从杜迈不时微笑着频频点头的神情上看，他完全听懂了对方的谈话。

安德森不由得在心里叫道：感谢上帝，这位向导看来是最棒的了！

老太婆说话很费劲，而且说一阵就会停下来，低垂着头，似乎在努力地回忆往事。

利用这个空当，杜迈便把老太婆说的话翻译给安德森。

埋葬的利剑第八章（4）

杜迈说：&ldo;这位老人当年曾是我们的情报员，我本人就从她这里获得过很多情报。

将军阁下，您不觉得这很滑稽吗？&rdo;安德森耸耸肩：&ldo;我明白你的意思，她每送出一份情报就意味着我们的士兵遭受一次灾难。

但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儿子的下落。

她说了些什么？&rdo;杜迈：&ldo;她说，记不清具体是什么时候了，只记得那一次有几个常来的美军士兵告诉他们相好的姑娘，说是要去芽庄执行任务，很快就会回来。

但是他们再也没有回来。

将军，她所说的这件事我有印象，这和当时美军在芽庄被我们南方解放军和游击队消灭了一个营的事件是吻合的。

那是1967年9月下旬。

&rdo;安德森心想：&ldo;天哪！

也许当年这个情报就是眼前这个老太婆送出去的！

一个营啊！

上帝！

&rdo;杜迈：&ldo;她说，发生这件事不久，她在妓院里见到了汤姆上尉。

&rdo;安德森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凑过来的艾丽丝，问：&ldo;汤姆经常到这种地方来？&rdo;杜迈：&ldo;不，她说是第一次看到汤姆上尉。

&rdo;安德森：&ldo;只见过一次她居然能记得？&rdo;杜迈：&ldo;她说像汤姆上尉这样英俊健壮的男人对女人来说是过目不忘的，更何况他在这儿打了一架，把妓院里布置最豪华的一间屋子和走廊里的陈设、物品都毁坏了。

&rdo;安德森惊讶了：&ldo;什么？打架？&rdo;杜迈：&ldo;是的。

汤姆上尉所打的人就是艾伦&iddot;琼斯！

&rdo;&ldo;哦！

上帝！

&rdo;1967年9月卡尔&iddot;汤姆身着整洁笔挺的军服，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司令部的大门。

荷枪实弹的卫兵们纷纷向他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