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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楼,二楼厢房。
青衫儒雅的男子与凤栖楼的当红头牌相对而坐。
桌案上摆着茶具,杯子里仍然冒着热气,淡淡的薄雾轻轻挥洒,二人像是久未相见的老友般,对坐闲叙。
这位可人儿身着绵长薄翼浅白罗裙,一帘淡黄色纱带如云彩般悬挂腰际,袖口处点缀着淡雅兰花刺绣,十指嫩如青葱,手持团扇,脸色微红,有些羞怯。
李三思也显得有些局促,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为紧张促狭的时候。
两人一起呆了几个时辰,却只是饮茶说词,简单的聊了些街边趣事,坊间传闻,然后相顾无言,陷入长久的沉默,一时间,气氛竟有些微妙。
李三思咳了一声,打破沉默,他眉目柔和,轻声道:“自从那日与姑娘一别之后,我便有些心烦意乱,以往我心烦意乱时,大多是缘由有许多道理晦涩不明。”
柳凝儿抿嘴喝了口香茗,心底慌乱,意识到眼前男子要说些什么,不敢抬眼再看他。
李三思继续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宁兄曾送了我三卷书,这三卷书,是世间最了不起的书。
从那时起,我只要有不明的道理,便会去看书,书里面会告诉我所有问题的答案。”
他目光微微茫然,似在缅怀:
“你离开了驿馆后,我翻来覆去的看书,试图用道理来解答我的疑惑,可是,书里面却什么都没有,直到我从宁兄那里得知了我大哥李不二在江南郡发生的事情后,我再次翻看书卷时才明白,世间大多事物都是有迹可循,有道理可讲,唯独情之一字,最不讲理。”
柳凝儿睫毛微颤,似是不敢相信面前的儒雅男子会说出这般话。
李三思凝视着柳凝儿的双眼,认真道:“我知道我说的这些事情你大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下面这句话你应该听的明白,我想,我大概是爱上你了,也许是见你的第一眼,也许是你歌舞动人的那一刻,也许是当我背着你在街上狂奔的时候......”
柳凝儿脸色涨得通红,小嘴微张,低声嚅嗫道:“不仅光天化日下强抢民女,还...还还......这般不知羞,又不知礼,话语这般露骨,真不像个读书人!”
李三思闻言一笑,温和道:“我埋在心里的话已然说出,不知姑娘心意如何?”
柳凝儿芳心微颤,扭捏裙摆,羞愤不已:
“以前思思姐常说,日后我要嫁人的话,不能嫁给书生,还有,楼里面的姐姐们也都说过,读书人大多薄情,最是喜新厌旧,若是有了新欢就会忘了故人,像这般烟柳之地,不少托付真心的女子被情郎抛弃......”
李三思轻轻颔首,笑道:“可我不是书生,我只是多读了些书的山贼头子罢了。”
此话一出,柳凝儿‘噗嗤’一笑,眨眨眼:“李公子仍不忘却自己的身份?”
这人也是有趣,从没见过有谁总是把山贼身份放在嘴边的。
李三思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有人跟我说过这么一番话,我说与你听。”
“你遇见一个人,犯下一个错,你想弥补想还清,到最后才发现,你根本无力回天,犯下的罪过永远无法弥补,只能在夜里独自回忆,或是在一座大坟前痛不欲生,这般生不如死的感觉才叫可悲。”
说完后,他再次紧盯着面前女子的双眼,真诚道:
“因此,在我明白自己内心所想之后,我来了这里,告诉你我对你的情义。
凝儿......我不想后悔,我也不想像我大哥那般,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无论你怎样回应我,我都心甘情愿的接受。”
听着这般真情流露,已然打动了她的心,何况她早就对这个儒雅的公子,芳心暗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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