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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挽歌看着发怒的叶景明,很识相的低头认错,“爹爹,昨日香冬突然被抓走,我一时便着急,恰好遇见路过的皇叔……皇叔说可以带我去救人,我便同皇叔去了啊!
这都是皇叔的错,我道皇叔这样百战不殆的战神收拾几个绑匪算什么,谁知道皇叔却这样不济。”
说罢,还嫌弃的摇了摇头。
“我二人摸上了山,皇叔去打架,我便去救人呀,结果人救出来了,皇叔竟然没打过人家,我被皇叔连累滚落山坡,这才一身伤啊……之后我们怕绑匪搜山,便躲了起来,一躲就是天亮,爹爹,都是皇叔的错!
我们回去找皇叔理论,我要问问他,堂堂男儿,怎么能因为对方泼粪就被暗算了呢?那一双眼睛都看不到了,真是太不行了!”
叶挽歌说到最后,有些激动的拉着叶景明的手就要跳下马车,当真一副要去找秦非夜算账的模样。
叶景明听得嘴角直抽,看着女儿这般天真无暇的模样,那事情的经过仿佛在眼前一幕幕的播放着,她的女儿,断不会说谎的。
如此说来,都是寂王思虑不周了。
怎么能带一个涉世未深的柔弱女子上梧桐山那样的地方呢?
心中对寂王生出无限怨怼,但还是拉住了叶挽歌,一脸指责,“宝儿,不得在背后非议寂王!
你这样口不择言,叫有心人听了,参你一本就够你喝一壶的了!”
“都是皇叔的错……”
叶挽歌不满的嘟哝一声,仿佛真的千错万错,都是秦非夜的错般。
一番话说下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秦非夜的身上,叶景明哪里还能怪罪于她?
叶挽歌不得不为自己这般厚脸皮感叹,莫非是胖了以后,脸皮也跟着厚了不少?
罢了罢了,反正秦非夜这人也不会狡辩什么,自家老爹也不会真的敢去找秦非夜对峙,所以孰是孰非,便这样吧。
只能说,对不住了,皇叔!
寂王府中。
“阿嚏——”
秦非夜突然就打了一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莫不是有人在骂他?
“爷,您可是着凉了?”
阿七正在给秦非夜磨墨,将他如此便要去拿披风。
“不必。”
秦非夜摇摇头,忽然想起什么,便问道,“阿都还未回汴京?”
“是,听说阿都在给郡主查一些旧事,忙的脱不开身。”
阿七回道。
秦非夜虽蒙着眼,但沾墨却精准无比,落笔时亦没有半分犹豫,一笔落下后,才顿道,“将如影和随心送到她身边去,让她们二人,从此以后,俸她为主。”
阿七闻言,磨墨的动作一顿,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家主子。
“怎么?”
秦非夜声音一沉,视线似乎透过那白布射了过来。
饶是主子如今看不见,阿七也被这无形的视线震慑得不敢抬头,立刻回道,“爷,阿七明白了。”
“嗯。”
秦非夜丢下毛笔,没有了兴致。
阿七低头一看,只见那纸上大大的一个还字。
还什么?
阿七不敢多问。
翌日,阿七便亲自将两人送到了毓秀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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