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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林栀被她的措辞逗乐：&ldo;你认为自己婚姻不幸？&rdo;

&ldo;难道不是吗……&rdo;棠宁茫然，&ldo;我怎么也不像婚姻幸福的样子吧？&rdo;

哪段幸福的婚姻会在产生矛盾时只想着用不可描述解决问题啊！

&ldo;过去五年幸不幸福，我说了不算数。

&rdo;林栀注视着她，声音很温柔，&ldo;你是五年前来找我，开始做心理咨询的。

那时你还在读大学，没有结婚。

&rdo;

棠宁微怔：&ldo;我结婚前就来找你了吗？为什么？&rdo;

&ldo;当时你家里好像出了一些问题。

&rdo;林栀斟酌，&ldo;你压力很大，焦虑，失眠。

你跟我说，你去求了一些亲近的人，还有父亲的好友，但他们都没能给你正常的帮助。

&rdo;

棠宁茫然地看着她。

&ldo;再之后，你就结婚了。

&rdo;林栀尽量避免对她下定义，&ldo;那段时间，你的焦虑和失眠症状减轻了很多。

&rdo;

可是后来，周而复始。

&ldo;那……&rdo;棠宁想了想，&ldo;我会经常向你提起他吗？就是……我先生。

&rdo;

&ldo;一开始会。

&rdo;林栀说，&ldo;但老实说，后来就很少了。

&rdo;

在她的来访者里，棠宁是自我保护系统非常强大的那一类人，高度自律又拥有可怕的高效率，几乎是两人建立咨询关系的第二个月，棠宁就读完了所有心理学入门的基础教材，甚至包括一部分咨询师守则。

两个人的关系里，林栀偶尔会觉得自己在充当被观察者的角色，棠宁很小心，也非常谨慎，将维护关系当做博弈。

可现在的她，像一只好奇的小鸟：&ldo;我是不是跟你说了很多他的坏话？&rdo;

林栀笑了：&ldo;没有。

你说过最多的话是，如果能回到少年时代就好了。

&rdo;

‐‐如果能回十七岁，我就死在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