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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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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亚安照办。

他正站在潘德鲁姆的工作室。

在诸多其他东西之间，他看到了培养槽，形式和他的工作室里的一样。

&ldo;我不会谢你，&rdo;潘德鲁姆说，&ldo;但为了保持平衡，我帮你的忙，回报你帮我的忙。

我不会仅仅在你做培育工作的时候指点你，还会教你其他有用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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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图亚安开始了跟随潘德鲁姆的学徒生涯。

从白天一直到安贝隆散着乳白色光芒的深夜，他都在潘德鲁姆不露面的教诲下工作。

他学会了返老还童的秘诀，学会了古人的许多法术，还学会了潘德鲁姆称为&ldo;数学&rdo;的奇怪又迷人的学问。

&ldo;宇宙的真谛全在其中。

&rdo;潘德鲁姆说，&ldo;只是蕴含于中，而不会主动施放。

它阐明了一切问题，每一种存在形态，所有时空的秘密。

你的法术和符记就是以这种力量为基础，再把大量蕴含魔法力量的部分像排列小块镶拼瓷砖一样排列就位。

至于这些小块瓷砖是怎么设计出来的，我们无从猜测。

我们的学识只是代代相传，靠观察得来的结论。

梵达尔曾瞥见过其设计原理，那个最基本的程式，所以才能创造出许多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法术。

这些年来，我一直竭力想打破那层遮蔽了智慧的玻璃，但到目前为止，我的研究还没有成功。

能发现那个基本程式的人将了解所有的魔法，变成一个力量强大得无法想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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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图亚安投身于研究工作，学到了许多比较简单常用的程式。

&ldo;我发现了这门学问中蕴含的美，不可思议的美。

&rdo;他对潘德鲁姆说，&ldo;这不是科学，这是艺术。

把一个个方程式分解开来，像拆散的线头‐‐每到这种时候，都会出现一种均衡，或简单，或复杂，但全都具有某种明澈的祥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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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些额外的研究之外，图亚安把自己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培养槽边。

在潘德鲁姆的指点下，他掌握了他所孜孜一求的知识。

再次创造生命的时候，他造出了一个奇美动人的姑娘，给她取名叫芙萝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