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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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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享受过双重收益的人，我知道情况，我只是问哈罗德他想要什么。

看上去这是让他放下电话的最快和最容易的方式。

答案并不惊奇；他和黛布拉都想要的‐‐更不要提普特南出版社剩下的所有人了‐‐是一本他们能在一九九八年暮夏出版的书；这样就能抢在克拉克女士和其他竞争者前面几个月。

然后，在十一月，考虑到圣诞节的购物热，普特南的销售代表会再推一次这本小说。

&ldo;他们那样说了？&rdo;我回答。

像大人数小说家一样（在这方面，成功的和不成功的没什么不同，就是说随心所欲的妄想和构思都是有优点的），我从来不相信出版商的承诺。

&ldo;我想在这一点上你可以相信他们，迈克‐‐记住，《达西的追求者》是老合同的最后一本书。

&rdo;哈罗德听上去对即将到来的跟普特南的黛布拉和菲利思?格瑞安的合同谈判充满活力。

&ldo;重要的是他们仍然喜欢你。

如果他们在感恩节前看见署着你名字的纸张，我想，他们会更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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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们想让我在十一月份给他们下一本书？下个月？&rdo;我在我的声音里尽量做出不相信的口吻，就好像我没有把《海伦的诺言》在保管箱里放了几乎十一年一样。

它是我储存的第一粒果实；它也是我现在仅存的果实。

&ldo;不，不，你至少可以一直到一月五十号，&rdo;他说，想让自己听上去显得宽宏大量。

我发现自己想知道他和黛布拉在哪里吃的午饭。

某个时髦的地方，我可以拿命打赌。

也许是四季酒店。

乔安娜过去总是管那个地方叫&ldo;弗朗基?瓦利和四季演唱经济组&rdo;。

&ldo;这意味着他们不得不全力生产，认真地全力以赴，但他们愿意这样做。

真正的问题是你是否能全力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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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想我可以，但他们要付出成本，&rdo;我说，&ldo;告诉他们，把这件事看成&lso;衣服干洗，当日可取&r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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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这种说法对他们来说太烂了。

&rdo;哈罗德听上去就像他正在自慰并且达到像老忠实泉就要喷发，每个人都揿傻瓜相机的境地。

&ldo;你认为有多少‐‐&rdo;

&ldo;为提前完成而增加额外的费用可能是一种方法，&rdo;他说，&ldo;他们当然会不高兴，会声称这种变化也是对你有利的。

甚至主要是对你有利。

但基于额外工作的争论……你开夜车付出的精力……&rdo;

&ldo;创作的精神折磨……早产的痛苦……&rdo;

&ldo;是的……是的……我想百分之十的附加费听上去比较合适。

&rdo;他说得很谨慎，好像一个试着做到尽可能公平的人。

我自己嘛，我在想有多少妇女会提前一个月左右生产，如果有人愿意为这个多付二三十万美元给她们。

也许有些问题最好不要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