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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2页）

&ldo;他没有。

&rdo;我说。

&ldo;他有。

&rdo;约翰说，继续大笑，听上去完全像个疯子‐‐狂暴型而不是抑郁型的。

&ldo;他真的有！

最大的十四，最小的才……才三岁！

他那活儿一定很忙！

&rdo;接着是继续放声大笑。

到现在为止我一直在和他一起笑‐‐像染上腮腺炎一样染上了他的笑。

&ldo;肯尼迪就快把他全……全家福传……传真给我了！

&rdo;我们俩再也忍不住了，隔着长途电话尽情大笑。

我能想象得出约翰?斯托尔独自坐在他帕克大街上的办公室里，像个狂人那样笑着，把保洁工吓坏了的样子。

&ldo;那倒是没什么的，当然，&rdo;当他又能正常说话时，接着说，&ldo;你看出这里头的问题了吧，是不是？&rdo;

&ldo;是啊，&rdo;我说，&ldo;他怎么会这么傻？&rdo;我既指德金，又能指德沃尔。

约翰知道，我们同时在谈这两个他。

&ldo;埃尔默?德金是躲在缅因西部大林子里的一个小镇上的小律师。

他怎么会料到某个守护天使全有办法把他从林子里熏出来？顺便说一句，他还买了艘船，就在两个星期羊。

还是艘双体船，挺大的。

就这些，迈克。

主队九场连胜，我们赢了。

&rdo;

&ldo;可以这么说吧。

&rdo;虽然嘴上这么说，我的手还是握成空拳砸在坚实的木茶几上。

&ldo;还有呢，那场棒球赛也不是一场空。

&rdo;约翰一边说着一边还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向一个个上升的气球。

&ldo;怎么说？&rdo;

&ldo;我迷上她了。

&rdo;

&ldo;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