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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rdo;

&ldo;你到底在说什么？&rdo;

&ldo;我在回答您的问题，长官？&rdo;

&ldo;什么问题？&rdo;

&ldo;&lso;你说我们不能惩罚你，你这狗杂种，究竟是什么意思？&rso;&rdo;那个会速记的下士看着速记本读了一遍。

&ldo;没错，&rdo;上校说，&ldo;你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rdo;

&ldo;我没说你们不能惩罚我，长官。

&rdo;

&ldo;什么时候？&rdo;上校问。

&ldo;什么什么时候，长官？&rdo;

&ldo;嗨，你又在向我提问了。

&rdo;

&ldo;对不起，长官。

恐怕我没听懂您提的问题。

&rdo;

&ldo;你什么时候没说过我们不能惩罚你？我的问题难道你听不懂？&rdo;

&ldo;不懂，长官。

我听不懂。

&rdo;

&ldo;你才跟我们说过。

好，你就回答我的问题吧。

&rdo;

&ldo;可是这个问题我该怎么答呢？&rdo;

&ldo;你这又是在问我一个问题了。

&rdo;

&ldo;对不起，长官。

可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您的问题。

我绝对没说过你们不能惩罚我。

&rdo;

&ldo;现在你告诉我们，你什么时候的确说过这话。

我是在请你告诉我们，你什么时候没说过这话。

&rdo;

克莱文杰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