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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其中一个人拿麻醉枪朝它射了一枪。

它龇牙咧嘴地发出嘶

嘶声，也不试着把麻醉针拔掉。

它手里吃剩的第二个橘子掉落在桌上，它使劲把嘴里的那一块吞下去，然后全身蜷起来，叹口气，就失去知觉了。

他们带着猴子离开，罗德也跟着他们一起离去。

从那次之后，我没有再看过那只猴子。

罗德一直到隔日凌晨三点才回到家，圣诞夜都已经过了。

我们一直到圣诞节那天好晚才交换礼物，但是那个时候我们已经被打入地狱，所有的一切在一夕之间都变得面目全非。

我们没有出路可走，我心里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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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将剩余的白兰地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将杯子放在餐桌上，声音大得像一声枪响。

截至目前为止，她显露出来的全都是恐惧和哀伤，两者都像癌症一样痛切入骨。

如今一股愤怒从她内心更深处爆发出来。

&ldo;圣诞节后的第一天我就被迫让他们做该死的抽血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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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们是谁？&rdo;

&ldo;卫文堡的秘密计划小组。

&rdo;

&ldo;秘密计划？&rdo;

&ldo;从那之后每个月一次‐‐他们强迫我进行抽血检验。

好像我的身体不属于我似的，好像我必须用我的鲜血缴纳房租，他们才肯让我继续活下去。

&rdo;

&ldo;卫文堡已经关闭一年半了。

&rdo;

&ldo;不完全，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死，也死不了，不管我们多么希望他们死。

&rdo;

虽然她瘦得有些憔悴，安琪拉始终有她独特的美。

白皙的肌肤、高雅的眉毛、突起的颧骨、尖挺的鼻子，宽大的嘴唇平衡脸颊的修长感，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这些特质，加上她无私的心，显出她的可爱之处，虽然她那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外貌，根本藏不住她有如皮包骨的身子。

而此刻，她的脸却显得严厉、冷酷、奇丑元比，每一个角度都被愤怒的石轮磨得愈来愈犀利。

&ldo;若是我胆敢拒绝按月的抽血检验，他们就会杀了我。

我很确定。

要不然他们就会把我关在某个秘密医院里，关在一个更方便他们观察我的地方。

&rdo;

&ldo;抽血检验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到底在害怕什么？&rdo;

她好像想开口告诉我，但是随即又紧闭双唇。

&ldo;安琪拉？&rdo;

我自己每个月也都做抽血检验，是克利夫兰医生要我做的，而且通常是安琪技替我抽血。

在我这个案例，抽血的目的是要用来进行一种实验性的化验手续，透过细微的血液变化协助提早发现皮肤和眼睛的癌症。

虽然抽血的过程一点也不痛，但是我讨厌这种被穿刺的感觉，我可以想像她对被迫而非自愿抽血的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