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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2页）

她朝我翻翻白眼，说：&ldo;我先问的，你先回答我。

&rdo;

我说：&ldo;有。

一个女人。

&rdo;

她紧张地问：&ldo;什么样的女人?&rdo;

我说：&ldo;白衣服，长头发，和你一样高，比你更瘦。

&rdo;

她更紧张了，明显局促不安起来：&ldo;长什么样?脸色有什么特征?&rdo;

我说：&ldo;眉间有颗黑痣，其他没看清。

&rdo;

她听到我这句话，抖抖索索地掏出手机，翻出一张两个女人的合影给我看：&ldo;是她吗?&rdo;

我仔细一看，也打了个冷颤，照片里面，一个是眼前的黑衣女子，另外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披着黑色长发，正是昨天晚上看到的白衣女子。

黑衣女子看到我的脸色，颓然瘫坐在椅子上，喃喃地说：&ldo;小莲，求求你不要跟着我，不是我要害你的，跟我没关系。

&rdo;

我说：&ldo;你问我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你告诉我，小莲是谁?&rdo;

黑衣女子半晌才缓过神来，说：&ldo;这事其实我也没有必要隐瞒，小莲是被客人害死的，凶手也已经被公安抓住。

&rdo;

我问：&ldo;那你慌张什么?&rdo;

黑衣女子说：&ldo;本来那天客人点的是我，可不巧我碰上身上不方便，所以求小莲替我去了，结果就……，那些客人是是变态狂，把小莲折磨而死。

&rdo;

我听得不寒而栗，不由说：&ldo;你们何苦一定要干这个呢!&rdo;

黑衣女子说：&ldo;不用教育我，我愿意，都是命，行吗?我得赶紧去趟庙里，给小莲供个牌位。

&rdo;

我问：&ldo;你是哪里的人?叫什么名字?&rdo;

黑衣女子说：&ldo;做我们这一行的，还有脸用父母取的名字吗?叫我什么都行。

走了。

&rdo;

说罢她就匆匆走出餐厅。

我给涂毅打了个电话，也坐地铁回表哥家了。

我回到家推开门，看见小美坐在客厅，表哥在自己房间里上网，看我来了，就对我说：&ldo;你昨天怎么一夜没回?小美等你好久了&rdo;

我跟表哥解释说同学来了，陪了一晚。

我问小美：&ldo;你怎么来了?新家住的习惯吗?&rdo;

小美无精打采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