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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不过您问了两个问题，那么也得用两个答案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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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君岱眸子轻转，想想自己生来行事坦荡，事无不可对人言，毫不犹豫道：&ldo;可以。

不过尊卑有别，你得先答，本官再答。

&rdo;

薄元甫听柳俊到言&ldo;尊卑&rdo;二字，嗤的一声讽笑，而白先生倒是无所谓颔首，&ldo;这是自然，大人第一个问题是茹娘来历，对否？&rdo;

&ldo;然也。

&rdo;柳君岱见白先生接问，心想难道是他要为自己解惑？

白先生&ldo;嗯&rdo;了一声，含笑道：&ldo;薛氏茹娘，曲陵人士，性傲执着，家境贫寒，父母双亡，流落街头，得遇贵人，救得一时，虽一朝嫁娶富贵，然不得真心相待，此生……&rdo;话音止了止才继续，&ldo;多舛！

&rdo;

柳君岱眉头锁的更深，&ldo;本官不过想知道她来历，你等神棍还咒她一生多舛！

&rdo;

薄元又&ldo;哼&rdo;了声，侧首嘀咕了句：&ldo;无知小儿，不知好歹。

&rdo;

白先生从容一笑，&ldo;究竟是不是咒，且道是人定胜天。

好了，轮到大人回答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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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君岱暗记他方才所言，说的虽有些隐讳但大致能听明白才应声道：&ldo;你问。

&rdo;

&ldo;问题很简单，大人此前可曾见过一个脸上都是疤痕的男子？&rdo;

柳君岱听了问话神色一变，回想道，&ldo;幼时已是记不得，但记事后只见过一个，乃四年前殿试夺魁的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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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依然笑着，眸光流转却是深深，&ldo;大人第二个问题是，茹娘意欲何为？这个问题很简单‐‐

谦谦君子兮卿似柳，悠悠我心兮妾如霜。

柳随春风兮不相顾，霜恐春早兮不相负。

&rdo;

&ldo;……&rdo;

话音已停，但聪明的柳君岱、薄元二人又岂会听不出话中真意，二人皆是不知该如何言语，尤其是柳君岱，这个原因他也不是没想过，只是觉得儿女私情不过小事，而那茹娘当日竟如此不顾名节拦轿喝喊，怕是为了其他更重要的事罢了。

倒是白先生不给他们思索的时间，笑吟吟又问：&ldo;好了，该大人回答第二个问题，敢问大人遇到那疤面男子时，他和你说什么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