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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我跟她说：&ldo;你该走了，你要么去上班，要么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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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勉强把眼睛睁开，对我说：&ldo;我已经完了，我必须立刻睡觉，我的头快疼死了，我一定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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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言混乱无序，表达的意思却是明确的。

我已经无力再拖着她，只好叫来出租车，把她塞到后座里，然后问她：&ldo;你家的地址是什么地方？告诉司机，让他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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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金小令看到座位，几乎立刻崩溃。

她最后瞧了我一眼，便如同一滩泥一样倒了下去，任凭怎么推也推不醒了。

司机问我：&ldo;先生怎么办？我把她送到哪里？&rdo;

我懊丧地叹了口气，说：&ldo;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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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

在汽车里坐了下来之后，我的精神也放松了，疲惫和困倦不可&lso;遏止地袭来。

司机没有再问我什么，就开动了汽车。

我想，反正他应该知道我家住在哪里，他不会走错路的。

汽车拐了个弯，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上了出租车以后的事情，我就完全记不得了。

当我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脱得精光地躺在被窝里。

看看天光，似乎已经是下午。

我居然喝醉了。

以前我喝到夜里两三点钟，睡上三四个小时就神采奕奕。

而昨天夜里，我喝得实在是太多了，因为昨天夜里所有的酒都是免费的。

我依稀想起似乎有个失恋的姑娘跟着我。

我把衣服穿上，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屋子死一般沉寂，根本就没有别人。

我走到厨房里想喝点凉水，结果发现橱台上摆了许多吃的，有面包、培根、水果和一瓶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