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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崔缇恭敬福身:“儿媳告退。”
她虽目盲,秉性极好,知礼识趣,没被西宁伯夫妇十几年的弃之不顾养废,唯一根源大抵是此女天性纯真。
如此一想,与她的女儿的确般配。
修容扶着少夫人出门,守在门外的白棠、号钟、绕梁见人出来,立马迎上去。
没见着裴宣,崔缇轻声发问:“夫君呢?”
“郎君为兔儿洗澡去了。”
“……”
崔缇心一跳,竟极为羡慕那毛茸茸的兔崽崽。
“阿娘找她,棠棠,你去喊她来。”
白棠领命。
等待的间隙,崔缇仰面迎风,不声不响地借着柔风吹散脸颊的热意。
前世裴宣从墙头栽下伤了手腕,殿试丢了状元之位,才华横溢的人没能众望所归,许多人为此感到可惜。
裴宣
自己也引以为憾,遑论一心等着做状元娘的裴夫人?
崔缇嫁进裴家的起头,婆母没有现在好说话,大抵还在念着裴宣是从她家墙头栽下来,总觉得她不吉利。
没多久,婆母对她态度大改,有了温柔慈爱,满心维护。
她猜想是裴宣为她说了很多好话,这才使得人改了心意。
所以前世嫁过来的开始,她与裴宣彼此的心意都未坦明,婆母也没催着两人圆房。
起头变了,整个的发展都变了。
崔缇喜欢这变化。
只是脸上的热意久久不散,想到“圆房”
二字,心就慌得厉害。
她努力去想其他事,又想到婆母对‘儿子’的残酷抹黑,不禁笑起来。
裴宣抱着擦干净的兔崽子一路走来,隔着短短几步被自家娘子恬淡美好的笑容吸引,她心情顿好:“怎么样,阿娘同你说什么了?”
崔缇想了想,慢慢摇头,忍着不说。
她怕说了,这人脸面挂不住,恼羞成怒,再说些其他羞人的。
白日晴空,哪能说太放肆的话?
“阿娘在里面等你,你快去罢。”
“神神秘秘的。”
裴宣将一手可握的兔儿塞到她掌心:“你先和它玩,我去去就回。”
这语气太过自然宠溺,崔缇摸摸兔耳朵,侧过身不去看她。
裴宣脚步轻快地进到那扇门。
白棠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像姑爷这样温柔、体贴,对小动物有爱心,对娘子痴心、细心的男子,打着灯笼都难找了。”
号钟、绕梁一早崇拜她家郎君,围在崔缇身边说尽好话。
“阿娘,你找我?”
裴夫人捧着一盏香茶润喉,头微抬:“宣儿,你随为娘来。”
裴宣笑吟吟地跟过去。
走到更为安全隐秘的空间,裴夫人一手扶在花瓶,颇为自得道:“前路的荆棘娘已经为你摆平了,剩下的,要你自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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