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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出来!
别耍你|大|爷!”
是方才被段飞羽黑马撞倒的铁骑兵们回头找来了。
铁骑兵马有损,兵马无大碍的先行前去司府,剩下的铁骑兵闻声跟来,装狼嚎叫几声,嗷嗷回响。
“这下你们出来也没用!
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最后一声,声音极近。
柴凌泰判断六个铁骑兵在离他五丈远,他可以逃,但段飞羽不行,这小子再跑下去,铁骑兵马上就要发现追上了。
柴凌泰一下子钻入草丛,飞身上树,隐没身影。
段飞羽见柴凌泰没有追来,有了喘气余裕,跪坐在地,柴凌泰飞掠到他身旁,搂住他的脖子,两人滚到山坡凹陷处,段飞羽以为被柴凌泰追到手要没命了,拼命挣扎,山坡坑洞上积攒的树枝叶堆被震动抖落,形成天然屏障,遮住藏身的坑洞。
两人侧躺,柴凌泰靠在最里,段飞羽背靠坑外,他捂住他嘴,示意他不要动,静下心仔细听,传来陆陆续续踩断树枝的脚步声。
有六个人走来!
两人面对面紧贴相拥。
柴凌泰在司府又是爬地牢又是出火场,衣衫破损特别是左肩膀在打斗时惨遭拉扯撕破,颈部到肩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段飞羽见状,不知道该把头往哪里摆,无论如何不能往外摆,只得埋首在他胸膛,比他低一头,腿伸出坑外。
柴凌泰捞过他,把按他脸在颈窝,忽感段飞羽鼻息渐粗,烙铁一样烧灼在他肩膀,心想:这小子刚刚跑太快,突然停下,心跳气喘得厉害。
柴凌泰抚上他的脖子灌入灵力,平息他狂跳的心脏。
“妈的,两贼秃跑哪里去了?!”
铁骑兵在坑外吐一口吐沫,呸了一声道:“明明看见就在这儿!”
骑兵与柴凌泰藏身处相隔一道枯叶树枝遮挡。
坑洞高一臂。
柴凌泰透过疏孔缝隙,刚好能看见铁骑兵的脚后跟至小|腿肚位置。
另一个铁骑兵脱下头钢盔道:“信你才怪!
每次赌钱,你哪回赢过?!”
铁骑兵道:“臭巴子!
你他妈赢过谁?!
少废话!
我就不信找不到!”
他脚在地上一跺,前后晃腿下踢,踢散面前的枯叶堆。
铁骑兵心中仍不平,再后晃腿,铁骑兵靴子后跟的马刺,穿过草木屏障,狠狠刺中段飞羽的背部旧伤,立马裂开好长一道口子,渗出鲜血,他环住柴凌泰腰间的手骤然收紧,表情抽|搐起来,逼得强打起精神又不能喊,张嘴咬定对方的肩头。
柴凌泰肩上登时一痛,狭窄的空间没法闪躲,瞥目看去,铁骑兵尚未走远,还能听见他们拿刀刺插草丛的声音。
他忍住被咬得快要爆发的声音,划拉段飞羽的背部,给他顺顺毛,好死不死忘了上次撕他衣服,段飞羽最讨厌别人碰他背,肩上的犬齿咬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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