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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3页）

&ldo;你是警察吗?&rdo;

&ldo;并不完全是。

&rdo;他回答说。

吱嘎一声门开了，那个女人从门缝里窥视着他说：&ldo;如果你不是警察的话，那你是什么人?&rdo;

赖安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身份证给她看。

&ldo;我得戴上眼镜。

&rdo;她说。

&ldo;我是情报局的。

&rdo;

&ldo;那是干什么的?&rdo;

&ldo;有点像警察，&rdo;他说，&ldo;但是我为政府工作。

你是托尔夫人吗?&rdo;

&ldo;是的，我是。

&rdo;她回答说，目光又转回到赖安的身份证上。

&ldo;我看不清那上面的字。

我得去拿我的眼镜。

&rdo;

&ldo;在你找到眼镜之前我可以先进去吗?&rdo;

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关上门。

赖安听见门上的锁链滑动的声音。

她开了门让赖安进去。

&ldo;我并不是有意冒犯，&rdo;当赖安跟在她身后走在昏暗的走廊上时，她说道，&ldo;自从新闻里报道过那起案件之后，各种各样的人就不停地来骚扰我，绝大多数都是记者，还有一些人想来看看尸体是否还在这里。

真让人讨厌，所有人都是这样。

呃，找到了。

&rdo;

她从面前的一张桌子上拿起眼镜架在鼻子上，说：&ldo;把那个再给我看看。

&rdo;

赖安将身份证递给她。

她很认真地看着，一个字都不放过，确认没有问题后才把身份证还给了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