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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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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没有一个像古卓依‐‐对不对?那些女罪犯都是为了冲动或者贪欲，萌生杀机。

对不对?&rdo;

&ldo;……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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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些是你告诉我的。

而你现在碰上了这一名非比寻常的女凶手，她聪明、机警、冷静，加上毫无动机。

这不但粉碎了你以往对女人的观念，更教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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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言。

&ldo;因为一个女人能够如此，竟令你对女性一无所知起来。

怎么不教你害怕?你现在才发现女人真的和男人一样&lso;能干&rso;。

不论是作恶，或是行善。

突然间你对女人的看法整个改观。

这份改变对你，无疑是痛苦的历程。

所以终止这一连串的凶杀案，你还嫌不够，你还要狠狠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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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多谢，大医生，&rdo;狄雷尼说。

&ldo;算你说对一半。

只是你认为我对恶煞男女有真的说法错了。

任何人犯罪，就得付出代价，这与性别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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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艾德华，你信天主，是吗?&rdo;

&ldo;我信至高无上的尊者，你爱怎么称呼，随你;他、她、祂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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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大概会称祂为&lso;首席大警察&r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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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笑。

&ldo;好一个&lso;首席大警察&rso;。

好，就是这位首席大警察告诉了我们，行为的准则就叫法律。

法律虽然有漏洞，却依然是目前我们可以遵从的最佳准则。

它就像文明与沉沦之间的一堵墙，谁要在这堵墙上打洞，就该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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