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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艾芙莲也感觉到了，她非常生气。

&ldo;他不该上法庭来的，&rdo;她坚持道，&ldo;他在大战前就有了律师资格，可是乐丽波普亲口告诉我，说他有十五年没接过案子了，他们会吃定他的。

你看看他在那边坐着，像一只喝醉了的猫头鹰！

只要他们惹毛了他，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你知道他一定会那样的。

&rdo;

我不得不承认他不是能中选的律师当中最好的一个。

&ldo;好像他最后一次出庭的时候引起了骚动。

而且，我个人认为向陪审团发言时一开始就是：&lso;呃，各位呆子&rso;，实在太过轻率。

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原因，他就是打赢了那场官司。

&rdo;

陪审团继续宣誓着，法庭里充满了叽叽嘎嘎的响声和嗡嗡的说话声。

艾芙莲越过了在法庭中间那张律师用的长桌往下看，每一个位子上都坐得有人，而那张桌子上摆满了装在信封或盒子里的各种证物。

另外还有两件很奇怪的证物立在旁边，靠近法庭速记员所坐的小隔间。

然后艾芙莲抬头去看像个瑜伽修行者那样漠然坐着的法官包德金先生。

&ldo;法官看起来很……严格。

&rdo;

&ldo;他是很严格。

他也是全英国最聪明的人之一。

&rdo;

&ldo;那要是这个家伙有罪的话，&rdo;艾芙莲说。

她指的是那个不能说的人，&ldo;你觉得是他干的吗？&rdo;

她说话的语气就像旁观者提起这件事来一样的偷偷摸摸。

私底下，我认为安士伟若不是有罪，就是疯了，也许两者都是。

我倒相当肯定他们会把他绞死。

他的确也尽可能做了好多让他自己受绞刑的事。

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

最后一批陪审员，包括两位女士，已经顺利宣誓完毕。

起诉书又再次向被告宣读了一遍。

有人清了下嗓子。

检察总长华特&iddot;史东爵士站起身来，为检方先做开场白。

&ldo;庭上，各位陪审员。

&rdo;

一片沉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