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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泡茶？

徐芷歆笑了一笑。

&ldo;我知道了。

&rdo;

她应允，也以累了为由，结束了这通国际电话。

因为她知道如果再不挂断，母亲就会搬出江亦烨的话题。

说她驼鸟也好，说她没骨气也行。

被一个最信任的人给背叛，那种伤口太痛了，痛到她情愿放弃一切，也不想冒着再被伤一次的风险。

过去的十年已经被偷走，她还能再有几个十年？与其那样，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拥有值得被偷的东西。

&ldo;和你相比也不过如此而已。

&rdo;

她忽然想起舒正寻的话。

……的确，她哪有什么资格去说他。

&ldo;该打烊了。

&rdo;

舒正寻熄了手上的烟，抬头看着吧台前的最后一名客人。

&ldo;你打算坐到什么时候？&rdo;

高以柔，熟客名单之一。

她就是那种走到哪里都会有富商想&ldo;包养&rdo;的女孩。

他猜她应该是模特儿之类的职业，虽然他从来没去确认过。

&ldo;你看不出来我在等你吗？&rdo;

高以柔扬起微笑，好不诱人。

不过看在舒正寻的眼里，却像是在盯着一张杂志里的跨页海报。

&ldo;等我？&rdo;他笑了出来。

&ldo;有什么好等的？&rdo;

&ldo;外面在下雨，我体贴，想送你回家不行吗？&rdo;

&ldo;不过是下雨而已，没必要吧。

&rdo;他收走她面前的空杯子，不以为然。

&ldo;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rdo;

高以柔瞅着他的侧脸看，邪魅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那大概是她的职业病。

&ldo;都有。

&rdo;他随便应答。

&ldo;什么叫都有？&rdo;

&ldo;就是随便你解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