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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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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善回道：&ldo;皇上也确实叫人吃惊。

一直以来皇上都很孝顺，对小小姐的安排没有异议，这次倒出人意料的坚决。

更怪的是，皇上与玳君小姐相处得也很融洽，让我们都以为这桩婚事万无一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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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珍贪心地又想去抓另外几个娃娃，我放开了她，转头对善善说：&ldo;无论怎样，我不能抱怨皇帝，只能怪她为什么抓不住皇帝的心。

南宫氏的荣耀系于她的身上，我对她也寄予厚望，可是她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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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转移了话题，突然问：&ldo;婷仪……的信已经晚了一个月吧？&rdo;

众人都有些意外，她们觉得我日理万机，并且多日未提，一定是忘记这件事了。

善善有些担忧地说：&ldo;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问题……&rdo;

话说到这儿，正巧菟丝进来将一封信呈给我。

我在众人的目光中神色平静地打开信封，抽出信展开一行行地看下去。

看完了，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有些愣愣的。

善善揣测我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ldo;小小姐，怎么了？&rdo;

我将信纸递给善善，善善急切地看下去，脸色渐变。

&ldo;真想不到婷仪会……&rdo;

众人都有些不解，信从善善手中滑落，旁边的如意大着胆子拾起看了看，神色变得沉重，然后她机警地看向楚姿。

善善也看向楚姿。

楚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些不知所措。

我只淡淡地抬起头瞥了一眼楚姿，然后用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语气说：&ldo;善，你帮我回信吧，我不想写。

你告诉她，我不怨她，她没什么要对我道歉的。

女人，是不是最终还是无法抵挡男人的柔情？但是，如果她终要走上这条道路，走上与我相悖的道路，我不能祝福她。

以后，她随着她的丈夫，就意味着要与我为敌，而我，不会对敌人心软，更不会顾念以往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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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就是这样对善善说的。

我清楚地记得那时心隐隐作痛，因为我不得不感慨世事的无常，又一个人要离我而去，尽管我表现得仿佛极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