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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第2页）

这不是个问题。

然后她叹了口气。

&ldo;好些年来，我一直在写明信片给你，我的女儿‐‐当然，没有寄出去。

有一天，我想我可以远距离和你们两个交流，让你们知道我还活着，但不让别人看到我。

我把明信片寄到阿姆斯特丹你们的家，用包裹寄给保罗。

&rdo;

这一次，我既惊奇又生气地转向爸爸。

&ldo;是的，&rdo;他悲哀地对我说。

&ldo;我觉得不能让你看到这些明信片，不能让你伤心，因为我没能找到你的妈妈。

你可以想象那段时间我有多痛苦。

&rdo;

我想象得到。

我记得在雅典，他突然变得很憔悴，那个晚上他在自己房里的书桌旁那副生不如死的样子。

不过，他现在朝我们笑，我知道他现在可以天天笑了。

&ldo;啊，&rdo;她也笑了。

我看到她嘴角有很深的纹路，眼角也有了皱纹。

&ldo;于是我开始找你‐‐也找他。

&rdo;他变得严肃起来。

她盯着他。

&ldo;后来我明白，我必须停止研究他。

他跟着你，我跟着他，就这么简单。

有时我看到你，看到你又在做研究‐‐看到你走进图书馆，或从里面出来，保罗。

我真想把自己已经了解到的告诉你。

后来你去了牛津。

我作研究时没去过那里，虽然我看过有关材料，知道中世纪后期那里爆发过吸血鬼作恶的事件。

在牛津，你把一本书打开留在那里‐‐&rdo;

&ldo;他看见我就合上了，&rdo;我插了一句。

&ldo;还有我，&rdo;巴利飞快地咧嘴一笑。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

看到他还能有快活的表情，我宽慰不少。

&ldo;嗯，他第一次看那本书时，忘了合上。

&rdo;海伦朝我们眨眨眼。

&ldo;你是对的，&rdo;爸爸说。

&ldo;想起来了，我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