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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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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谁被毁了？&rdo;

博比便解释了一番。

他发觉弗兰基无动于衷。

&ldo;废话，那女人跟照片上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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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什么时候见过她？你去验尸听证会了？&rdo;

&ldo;我当然在场。

你认为怎么样？那儿没什么好干的。

一场调查就是一次完美的天意。

以前我从来没参加过，牙齿直打颤。

当然，是桩神秘的毒杀案还好些，带有化验员的报告和诸如此类的东西。

不过当这类无足轻重的乐趣临头时，人也没必要过分激动。

我希望到最后有丑剧的嫌疑，但一切似乎特别的明白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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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有种残忍的天性，弗兰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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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

大概是隔代遗传（然而是你说的？我一直没有肯定）。

你不这么认为吗？我相信我身上有返祖现象。

我在学校时的绰号叫&lso;猴脸&r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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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猴子喜欢杀人？&rdo;博比问。

&ldo;你简直像个周日报纸的记者，&rdo;弗兰基说，&ldo;我们的记者们对这个论题的观点是很诱人的。

&rdo;

&ldo;你要明白，&rdo;博比转到原先的话题，&ldo;我不同意你对凯曼夫人的看法。

她在照片上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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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修整过的，就这么回事。

&rdo;弗兰基打断博比的话。

&ldo;好吧，那么，照片修整得太厉害，你就不会当作同一个人了。

&rdo;

&ldo;你真无知，&rdo;弗兰基说，&ldo;摄影师所做的一切都是摄影艺术能做到的，但这仍然是有点令人讨厌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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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绝对不同意你的看法，&rdo;博比冷冷地说，&ldo;不过，你在哪儿看见过这张照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