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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2页）

其实，少校，我说的已经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这一次，我说的真是正经话。

&rdo;

&ldo;可是你确实说你知道来着。

&rdo;科比也神情困惑地说。

&ldo;我亲爱的少校，事实上，我知道的是最肤浅的真相‐‐请相信我‐‐但那是这件鬼气森森的案件中最次要的部分。

我倒情愿能了解另外两件我不知道的事。

有一些迹象，但我还弄不清。

只有上帝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我才能弄清，假如有这种可能的话。

&rdo;

少校呵呵地笑了：&ldo;好了，这些话对我来说实在太难懂。

现在我得去上我的班了。

记住‐‐我随时乐意为你效劳，奎因先生。

特别是在你找到那两个谜局的答案的时候!&rdo;

&ldo;总忘不了收集新闻，嗯?我可以带走这些相片吗?&rdo;

&ldo;请便。

&rdo;

埃勒里走到百老汇的街面上，腋下夹着那几张装在信封里的相片，眉心皱得像老式的洗衣板。

他吸了一口叼在嘴上的雪茄，才发现他根本就没给它点火儿。

他停下脚步，四下打量着路牌，同时摸出火柴把烟点上;接着转过一个弯，进入一条支路，加快脚步朝第八大道走去。

在离街口大约一百米的地方他停下来，站在一座大理石贴面、窗上围着铁栏杆的小楼前。

大门的横楣上深深镌刻着一行字样：

海岸国家银行及信托公司

他走入台阶上的转门，找到了银行的经理。

&ldo;我正在调查霍恩谋杀案。

&rdo;埃勒里和气地说着，掏出特警证件晃了晃。

经理紧张地眨着眼睛：&ldo;哦!我听说了。

我也预感到会有人来调查。

可事实上，我对霍恩先生了解得并不多……&rdo;

&ldo;我想问的也不多，&rdo;埃勒里微笑着说，&ldo;我对你的客户中另外一个人也感兴趣，这可是个大活人啊。

&rdo;

&ldo;谁?&rdo;经理茫然地问。

&ldo;威廉&iddot;格兰特‐‐我估计他是用这个名字签署支票的。

&rdo;

&ldo;格兰特!你是指那个马术团的人?疯狂比尔&iddot;格兰特?&rdo;

&ldo;非常正确。

&rdo;

&ldo;嗯，&rdo;经理抚摩着自己的下巴说，&ldo;你要了解格兰特先生哪方面的情况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