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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这里面就有问题了，怎么解释霍恩这种反常的举动呢?有什么必要一下子把皮带放松足足两个尺码?想想看，一个人什么时候才会放松腰带?你也许会说：吃得过饱，嗯?&rdo;

&ldo;我正好这么想呢，&rdo;我承认道，&ldo;尽管我无法想象在活动剧烈的演出前会有人吃那么多;而且即便吃得很多，也不至于一下子放松两个扣眼吧。

&rdo;

&ldo;我同意。

但是逻辑上这种可能性还是存在的。

所以我还是采取了符合逻辑的思路。

我请求验尸官波迪医生注意验看死者胃里的存留物。

而他在尸检报告中指出死者的胃是空的;显然，他说，死者遇害前至少有六个小时没有进食。

因此，无法从这个角度解释皮带放松两码的疑问。

&ldo;那么还有其他的可能吗?只有一点了;你尽可以否认它：一开始我迫使自己假设当晚死者所系的皮带不是他自己的。

啊，但那确实是巴克&iddot;霍恩的皮带;那上面不可磨灭地刻印着他名字的缩写字母，而且格兰特‐‐他最亲密的老友‐‐也证实那是他的。

然而看看，这个结论把我们引向了何处!假如说，巴克&iddot;霍恩的皮带系在并非它的主人的身上，那么系着那条皮带的人就不是巴克&iddot;霍恩。

而眼前系着那条皮带的人死了，那么死者就不是巴克&iddot;霍恩!还有比这更简单的吗，jj?

&ldo;你就凭这知道了全部案情?&rdo;我嘀咕道，&ldo;这听起来多少显得牵强，也缺乏说服力。

&rdo;

&ldo;牵强吗，不，&rdo;埃勒里笑了，&ldo;缺乏说服力倒是真的。

因为人类的头脑不习惯接受从微小的事物中引导出阵容庞大的结论。

可是迄今为止科学上的重大进步难道不都是来自对微不足道的事物的细致观察，不正是借助于类似的归纳过程吗?我得承认，当时我也未能幸免于头脑怯懦的从俗意识。

因为那结论着实显得匪夷所思。

故此我回避了判断的角色。

我不敢确认那种可能性，它已经超越了常理的层面。

然而，还有其他的可能吗?&rdo;

埃勒里若有所思地盯着炉火：&ldo;况且当时的确存在着别的因素使我更加疑惑。

出事当晚有人曾遇到过霍恩‐‐即便是一掠而过，像牛仔们供称的那样‐‐很晚才冲进运动场。

而且，自从那个被认为是霍恩的骑手遇害之后，吉特‐‐霍恩的养女，想必在从死者身上揭开毯子的时候看到了他的脸;至于格兰特，霍恩半世的老朋友也应该辨认得清楚。

何况那张脸并未遭到很大破坏，jj‐‐只是头骨和肢体损伤严重。

这些事实更使我的结论‐‐即死者不是霍恩本人的想法显得站不住脚。

但我并没有放弃这一思路，或许别人在同等情形下会那么做。

相反，我对自己说：&rdo;无论可不可信，关键一点是：假定死者不是霍恩，就像我的第一个设想，那么死者肯定是跟霍恩相貌、身材都极为相像的什么人。

&lso;这是不可避免的推论，jj，如果你接受我第一个假设的话。

无论怎么说，我都不能满意这种判断，因为总觉得不很踏实。

我四处搜集支持这种假设的证据。

我几乎当即就找到了需要的证据，而且它把我引向了另外六条线索‐‐就是我刚才提到的那些。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