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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呜呜……我不是妖怪，我不是!&rdo;小女孩埋在妇人怀里，委屈地哭泣。

&ldo;杀掉他，杀掉每一个说你是妖怪的人!&rdo;扬灵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催促她。

&ldo;快点!&rdo;

&ldo;快点!!&rdo;

扬灵看着面前屁滚尿流的道士，双眼通红。

就在要刺下去的时候，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她扶着头，感觉脑袋痛的要被撕裂。

一点灵识从她眉心飘出，温柔地裹住她手中的剑。

&ldo;不……不可以。

&rdo;

&ldo;我乃蓬灜弟子，绝不能草菅人命!&rdo;

&ldo;不能……&rdo;

&ldo;我不能!&rdo;

扬灵用力地将手中的桃木剑地扔了出去。

一切在一刹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扬灵支持不住，软倒在地。

&ldo;扬灵，你还好吗?&rdo;

半晌扬灵方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等她看清自己在御清宫里，面前站着的是垂玉后，忽然有种大梦初醒的不真实感。

&ldo;我……&rdo;扬灵想说自己还好，却发现自己心跳的快极了，什么话都说不出。

&ldo;扬灵，你过关了。

现在你就可以去鸣金阁挑选一样武器。

&rdo;昭时走过来，赞许地对她说。

扬灵还沉浸在方才无助又绝望的幻境里，即使昭时告诉她通过了试炼，她也高兴不起来。

&ldo;师伯，幻境里……&rdo;她犹豫着，最后还是问了出来，&ldo;幻境里的都是真的么?&rdo;

昭时意味深长地一笑，&ldo;非真非假，亦真亦假，才是幻境。

扬灵，你不要太过纠缠幻境里发生的事情。

&rdo;

&ldo;你刚才做的很好，为师很欣慰。

&rdo;

扬灵木然地点头。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御清殿，前往鸣金阁。

鸣金阁属于昭时的师弟临夜，昭时爱剑术，临夜则醉心于铸剑。

每一个蓬灜弟子手中的剑，都由临夜亲手铸成。

鸣金阁坐落在蓬瀛宫西北角一个颇偏僻的角落，因为临夜喜静，不喜有人常去叨扰。

扬灵到的时候，鸣金阁恰好没有一个弟子在。

临夜正坐在桌前，专心致志地画着图样。

他头也不抬地对她说：&ldo;除开东面的剑匣，其余随便挑。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