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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3页）

固令人刺之，中其眉而逝。

后十四年，固娶妇，好女子也。

婚后察之，眉心有创痕，诘之，乃十四年前宋城卖菜妪女也。

连类记此以自遣。

少时不喜神话，今以社会学之眼光观之，凡神话皆足以见当时社会心理风俗，不可忽也。

二六、法人刚多赛与英人毛莱之名言

（十一月六日）

刚多塞说：

itisnotenoughtodogood，onetdoitagoodwaynodoubeshoulddestroyallerrors，butasitisipossibletodestroytheailanstant，weshouldiitateaprudentarchitecho，whenoblidtodestroyabuildg，andknoghowitspartsareunitedtother，setsaboutitsdeolitionsu插wayasreventitsfallfrobegdanro

-dendorcet

〔中译〕仅行善还不够，行善还要有个好方法。

无疑，我们要涤除一切错误的东西，可是这不是顷刻之间就能做到的。

我们应该效法一个深谋远虑的建筑师，当他不得不拆除一栋房子的时候，他心中知道房子的各个部件是如何搭在一起的。

当他动手拆除时，他会设一个法子以免使房子各部件卸下时造成巨大的伤害。

--刚多赛

毛莱说：

nowhowevergreatthepaflictedbytheavowalofunbelief，itseestothepresenriterthatonerelationshiplifeandoneonlyjtifiesbegsilenhereotherwiseiouldberighttospeakthisrelationshipisthatbeeenchildandparents

--johnorley：onproise，p128

〔中译〕当失去信仰时，不管受到的痛苦如何巨大，但在作者看来，生活中只有一种关系，一种由双方默认的、无须声明的唯一的关系，那就是子女和父母之间的关系。

--约汉&iddot;毛莱：《姑息论》第128页

韦莲司女士昨寄书引此二则印证吾言，其言甚透澈故载于此。

读orley书，见原文，续录一段：

this，ofurse，onlywherethenordaughterfeelsatenderandnueattachnttotheparentwheretheparenthasnotearnedthisattachnt，hasbeenselfish，different，orcruel，thetitletothespecialkdofforbearancecanhardlyexistanordaryway，however，aparenthasaconwhichnootherperntheworldcanhave，andaan&rso;sself-respectoughtscarcelytobejuredifhefdshiseifshrkgfroplaygtheapostletohiwnfatherorother

--johnorley：onproise

〔中译〕当然，由此而生出子女对父母的柔情，一种真正的依恋。

如果父母不能臝得此种依恋，那他则可说是自私的，冷酷的或残忍的。

对这种情感的克制很难找到一个词来称呼它。

然而一般来说，父母对子女具有一种别人无法拥有的权利。

当一个男子发觉在父母面前无法充当说教者时，他的自尊心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

--约汉&iddot;毛莱：《姑息论》

二七、西人所着之中国词典

（十一月六日）

在藏书楼见wfayers&rso;thechisereader&rso;sanual（london：tr&uul;bnerand;shanghai：presbyterianissionpress）（梅耶斯的《中国读者手册》〔伦敦〕）一书，乃中国词典也。

其书甚佳，考证详悉，非率尔操觚者之比也。

此书出版于一八七四年，距今适四十年，而书之复页未割，盖四十年无人问津，至余为第一人耳。

作者有知，得无有知己不易得之叹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