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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还略有几分矜持的男子,在听到那一声苏麻入骨的低吼时立刻摇身变成了狂暴而粗野的掠夺者,几把便将男人身上的遮盖物撕成了飘荡空中的布条,直到整个白皙而略带粉红的身体赤裸裸而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整个人都压了上去,粗暴的男子啃咬男人胸前粉红的茱萸,直到粉色变成滴血般的艳丽色泽,才恋恋不舍的舍弃转战坚实的腹部。
中了媚药的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够,双腿张开紧紧缠上了元渊的腰,似乎努力把压在身上的男子用力往自己靠去,胡乱挣扎的双手牵动银色锁链碰撞冰冷的声响,迷离的星眸里早已失去了焦距。
&ldo;该死!
&rdo;咒骂了一声,元渊一把扶住男人的腰迫使元白棣靠坐在床上,男人如墨河般的长发披散在白皙的皮肤上,明明是妖冶的姿态,却又显得纤尘不染,此般样子更是激起了元渊的施虐欲,想狠狠占有,更想狠狠的蹂躏与摧毁!
&ldo;难受吗?&rdo;双手一拉,让男人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忍住自己也十分难受的欲望,元渊说道,&ldo;坐上来,自己动。
&rdo;
本是迷蒙散乱的眼神似乎因元渊的话而清明了一些,朦胧中挣扎在理智与情欲之中久久没有动作,只是一味的低头喘息,缠着元渊的双腿越来越收的紧。
&ldo;怎么,到现在了还不愿意吗?&rdo;元渊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去忍受,三两下解去束缚的裤袋,可怕的欲望早已挺立,凑上前去摩擦着同样挺立的男人。
与此同时,细长的手指猛的插入男人的后穴,粗暴的扩张紧窒而火热的甬道。
前后同时而来的快感顿时让男人仰起头来,不住的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越发的热了,浓郁的冷香像毒药一样缠绕身边,一点点的侵蚀两个人。
带着血迹的手指突然撤开,空虚的感觉让男人咬紧了唇,可随后猛插而入的巨大则将痛楚与快感的矛盾升级到了至高点。
&ldo;啊呜!
&rdo;捆绑的双手圈住了元渊的脖颈,男人整个人坐在男子怀里紧紧贴着彼此火热的身体,只是元渊依旧穿戴整齐,无法触碰肌肤的难耐让元白棣更加难受。
完全被媚药控制的男人彻底被夺去了理智,在血的顺滑下开始自己上下动了起来,每一次都是痛与乐的双重刺激,像刀刺的痛,又是苏麻了全身的快感。
仿佛嫌男人的动作太过青涩,元渊一把将元白棣给推倒在床上,全力的侵犯起来。
在药力的作用下,皇帝一次次的侵犯着迷了心智的男人,甚至以最可耻的骑跪姿势,驾驭沉迷情欲之中的男人。
最激烈的情欲之后,就是如从天上掉入地狱的空虚与可怖。
满足过后的皇帝像是嫌弃般的把满身污浊的男人置身寒冷之中,整理了衣服后迅速的离开了充满y靡气息的屋子。
渐渐清醒恢复心智的男人脱力的趴在满是污浊与血迹的床上,被散乱发丝遮盖的脸上毫无表情,本是艳红的唇渐渐被寒冷染成了苍白。
&ldo;今日的侮辱,我元白棣日后一定会十倍……百倍……千倍的要你还回来!
&rdo;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男人一步步蹒跚的走向房间隔壁的浴池。
他不想死,他也不能死,他更不肯就这么失败的死了。
二十二-黄泉花
昏暗的房间里冷香飘散,小春子在屋里忙来忙去,又是烧水又是弄暖炉的,这大冷天的也累得他满头大汗,提着热水,小太监赶忙送到隔壁的浴池哗啦啦倒了进去。
&ldo;王爷,还要再热一点不?&rdo;乌黑的长发倾泻了一池,宛如白玉雕塑的男人靠在池中漠然的摇了摇头。
自那天元渊做出那种事情后就像中了邪入了迷一样,两三天便会到这北宫来一趟,而每到那个时候这屋子的门就锁的紧紧的,再开的时候皇上便会大步走出来,那脸上总是有着耐人寻味的表情,一半高兴,一半恼怒。
而小春子也总会在皇上后脚走就赶忙跑进去,也把门关上,却是怕外面的寒风吹进来,烧暖炉怕男人着了凉,烧热水给男人洗干净身体。
偶尔瞥一眼池中裸露空气的肌肤,苍白上面总是会渗出象征爱欲与征服的红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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