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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饿着肚子来到银座百货，雪漫心疼银池当了一早上木头，连饭都没有吃。

于是，拉着她走进一家西式brunch。

&ldo;吃什么？&rdo;雪漫问。

&ldo;黑咖啡。

&rdo;&ldo;还有呢？&rdo;&ldo;可以了。

&rdo;简短的对话，雪漫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她。

曾几何时那副俊朗的面庞，如今的轮廓更加清晰了。

&ldo;不行。

&rdo;斩钉截铁地说，&ldo;两份加大三文鱼沙拉，两份海鲜意面，两个可颂，两杯橙汁，一条法式长棍。

&rdo;&ldo;这么多。

&rdo;&ldo;嗯啊，我吃不完的都给你吃。

&rdo;&ldo;随你了。

&rdo;

半小时后，菜都上齐了。

雪漫刚用叉子卷了一口面，就听见身旁有人唤她。

&ldo;请问，你是叶雪漫小姐吗？&rdo;只见一个年轻的日本女孩说着一口生疏的中文。

&ldo;我很喜欢你在&lso;亚洲之音&rso;上的歌，能给我签个名吗？&rdo;&ldo;当然可以了。

&rdo;雪漫接过纸和笔，在小本上唰唰几笔圈画了起来。

待女孩走后，雪漫以一个非常荣耀的眼神看着银池。

银池戳着盘子里的生菜，把鱼都撇向了一边说：&ldo;恭喜啊，这么快就有外国歌迷了。

&rdo;&ldo;我刚才还给她画了一个笑脸。

&rdo;&ldo;为什么要画笑脸？&rdo;&ldo;你不知道吗？我签名的时候只要有时间都会给歌迷画画的。

&rdo;&ldo;你以前有签过名吗？&rdo;&ldo;真是的……&rdo;雪漫有点不高兴了，&ldo;我都办过好几场签名会了。

&rdo;&ldo;什么时候的事儿？&rdo;银池疑惑地问。

&ldo;我发《懂了爱》的时候就跟唱片行办了签名会。

但是你知道这个行业的规矩很奇怪，如果和某个唱片行合作了没去其他唱片行，他们就会不高兴，就会消极抵制，不进货。

所以作为新人，谁都得罪不起。

为了让每一家唱片行都开心，henry和我曾经在走路只需要30秒间隔的两家唱片行连续办签名会。

人气不高，还要这样硬碰硬，来签名的人只有个位数，但每一家我都要很公平地呆上1个小时。

为了避免场面尴尬，我就和歌迷聊天，在唱片上写上她的名字和祝福的话，甚至帮她画个图什么的，再注上详细的日期……&rdo;

&ldo;发《天使的咒语》时候好了一些。

那次是户外还下雨，歌迷忍受着寒风刺骨在排队，我必须尽量快点签，还要让等了很久的他们每个人都能握到手……&rdo;

&ldo;上次在成都，一个女孩走到我面前，啪一声，一大摞cd落入眼底。

我当时都惊呆了。

这样签下来得耽误后面排队的人多少时间。

我立刻问她，你是开唱片行吗？还是中间商？她说&lso;这是我们全班的c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