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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2页）

满足我的要求，不问多余的问题，我的问题要全部诚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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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当然，你不用对我忠诚，也可以随时结束这段关系。

我们好聚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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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温柔地询问他：&ldo;顾老师，能做到吗?&rdo;

真是霸道啊。

顾羽的胃在痉挛，他极度紧张的时候就会这样。

&ldo;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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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羽自认为是个三观健全的正常人，一时意气答应下来，以为自己过不了几天就会无法忍受。

然而直到肖凤台毕业之前，他们一直维持着介乎于皮肉之交和爱情之间的扭曲关系。

在外人看起来，也许比平常恋人更加和睦自然呢。

也不是没有过甜蜜难忘的瞬间。

做实验很累的时候，肖凤台心血来潮，会不打招呼，亲自开车接他下班。

独自裹紧大衣，在萧瑟秋风中推开实验楼大门，看到黑夜中静静伏卧的跑车，顾羽纵使失望了千百次，还是会在心中产生一点微薄的希冀，以为他们会有以后可言。

&ldo;为什么这么拼命?&rdo;载他回家的路上，肖凤台眼看着路随口问道：&ldo;你们大陆过来的，一个个都像随时准备着为理想抛头颅洒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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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羽累得脑子里一团浆糊，靠在车窗边嘟哝：&ldo;哪有什么理想，不过是生活所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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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现在一般大学ap都抢破头。

第三年研究生还没有篇sci，毕业我怕不是要找个实验室刷试管。

生物民工刨食艰难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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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凤台似乎是被他逗笑了，他送他回家，顾羽请他上来喝杯水，他摆了摆手。

&ldo;好好休息，明天早起搬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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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年的圣诞节，顾羽和肖凤台两个人在伦敦米其林中餐厅吃平安夜大餐。

肖凤台兴致出奇的好，引得顾羽多喝了几杯红酒，跟着话多起来。

&ldo;我一直想说但没机会‐‐你身为东南亚华侨，国语也说得太好了。

&rdo;

&ldo;一点儿口音都没有!你们新加坡人……嘿嘿你懂的，我就不说了。

&rdo;

肖凤台撑着腮笑：&ldo;我国文直到高中都不好，但遇到一个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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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现在还会背不少唐诗呢&rdo;他的眼神变得渺远，像陷入一段几乎忘却的回忆：&ldo;君子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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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羽啪啪鼓掌：&ldo;厉害厉害!你喜欢王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