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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3页）

&ldo;你带睡衣睡裤之类的东西了吗?&rdo;

本森说：&ldo;没有。

不过我有办法解决。

&rdo;

&ldo;那好。

我现在帮你去拿几件住院穿的衣服。

你现在不要紧吧?&rdo;

&ldo;是的，肯定没事。

&rdo;他咧嘴一笑。

&ldo;也许我一打针就好了。

…

&ldo;你，&rdo;莫里斯说，&ldo;就是不能打针。

&rdo;他走出房间。

两个警察把一张椅子端到门口。

一个警察坐到椅子上，另一个警察站在旁边。

莫里斯翻开笔记本。

&ldo;我把安排告诉你们，&rdo;他说，&ldo;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一位管住院的会拿经费豁免书来给本森签字。

随后，三点三十分，他下楼去梯形大厅出席外科特别会诊。

他大约要过二十分钟回来。

今晚他的头发要剃掉，手术安排在明天早上六点钟。

你们还有问题吗?&rdo;

&ldo;能否请人帮我们弄份晚饭?&rdo;一个警察问道。

&ldo;我会请护士额外订的。

你们是两个人吃饭，还是只有一个人吃?&rdo;

&ldo;一个人吃。

我们八小时换一次班。

&rdo;

莫里斯说：&ldo;我会告诉护士的。

你们走进走出最好告诉她们一声，她们喜欢把楼上的人员搞得一清二楚。

&rdo;

警察点点头，随后出现了片刻的沉默。

最后一个警察问：&ldo;他到底怎么啦?&rdo;

&ldo;他患有特殊的脑损伤。

这使他出现间歇的发作。

&rdo;

&ldo;我看到了挨他揍的那个家伙，&rdo;一个警察说道，&ldo;是个又高又壮的家伙，看上去像个卡车司机。

谁也不会想到那个小个子‐‐他朝本森的房间挥了挥手‐‐&ldo;居然会这样厉害。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