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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哥哥‐‐那稚嫩的童音又一次清冽地回响在脑海。

真的太像了!寒川手中的笔越走越快，在那张经年泛黄的草稿纸面上沙沙作响，好像已经不犹疑、等不及‐‐或许，我对某人的仁慈只是因为可以借助他来填补记忆的空白?因为我已经记不起你的容貌了啊!如果你活到现在，该继承了母亲的容貌，骨秀神清。

书房的门&ldo;咔嗒&rdo;一声被推开了。

寒川一愣神，迅速地从桌前弹起，鞠躬行礼，身板笔直。

&ldo;父亲。

&rdo;

&ldo;……&rdo;身着和服的寒川英一郎慢慢踱进书房，木屐咯吱作响：&ldo;在忙?&rdo;简短冰冷的质问。

&ldo;……&rdo;寒川步把头低得更深一些，作为一种肯定的回应。

&ldo;今天你去了元帅府邸。

&rdo;并不是疑问的语气。

&ldo;是。

&rdo;

&ldo;有什么发现吗?&rdo;

&ldo;破窗而入，毫无技巧‐‐所以被羽良发现了。

&rdo;父子之间的对话有头无尾，却毋须多言，各自明了对方的意思，知道该做怎样的回答。

&ldo;所以你怀疑沈瀚是故意落入羽良手里的?&rdo;

&ldo;是的。

初步调查结果已经向将军报告。

&rdo;

&ldo;动机呢?&rdo;

&ldo;尚不明了。

不过我已经控制了沈瀚，我能调查清楚。

&rdo;

&ldo;听说他还在昏迷当中?羽良对他用刑了?&rdo;

&ldo;尚未清醒，但不是全是因为羽良‐‐沈瀚是个瘾君子，似乎还有其他的疾病。

&rdo;

&ldo;一个药罐子，竟然把你和羽良玩得团团转……&rdo;寒川英一郎的声音刻厉起来，叹了口气，又平复下去：&ldo;我在小池中将面前替你求了情，他答应将樱花组交还给你统驭，但是羽良必须是你的副手，这是条件。

&rdo;

&ldo;多谢父亲为我斡旋。

&rdo;

&ldo;时局不稳，太平洋战事吃紧;你的任务变得尤为迫切。

&rdo;寒川英一郎缓了缓语气，目光准确地落在凌乱的书桌上那打开的一页拓本上：&ldo;你要心无旁骛，报着必胜的信念，以雷霆手段，完成任务，向天皇效忠!&rdo;